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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還未說出口,他已進入電梯之中。
明明是很久沒有睡覺的人,他的視覺聽覺都極其的清晰,中途他在藥店門口停下車,買了一盒潤喉的藥片。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時候,時間還尚早,不過才八點多。因為是春日的緣故,三三倆倆的結伴而行的老人談笑著走過,也有中年男人在不遠處的小道上遛狗,遠處空曠的廣場上,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正在學滑板。
他抬起頭,看向那道透露著暖色燈光的窗戶,想象著她現在在做什麼。是在吃晚餐,還是在看電影,抑或是在處理工作,或者,都不是。
一別三年,她褪去了青澀與純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修長的手指從衣兜中掏出了煙,打火機微弱的光芒在漆黑的車內一閃而過,菸草的香味在鼻間蔓延開。
吸完了一支菸,焦躁的心情好了許多。靠在車椅上,剛閉上眼睛假寐,車窗便被敲響。
大概是最近神經繃得太緊的緣故,不輕不重的聲音聽在他的耳朵中,竟然異常的刺耳。
搖下車窗,觸入眼簾的是小程那張胖胖的臉。小程見到是她,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道:“看見車子挺像你的,沒想到真的是你。”
自從嫁給了倪潼之後,稱呼成了她的心頭病。曾經的大boss成了自己老公的兄弟,這稱呼確實是一個問題。叫凌墨?明顯和不合適。叫凌總?顯得太生疏。
她曾經將這煩惱告訴過倪潼,但很顯然的,倪潼完全不能理會她的糾結,讓她直接叫名字。
儘管凌墨和倪潼是兄弟,她在心理上還是有些怕他的,好在凌墨出現在她視線中的次數有限,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沒有任何稱呼就過去了。這習慣漸漸的就沿襲了下來,凌墨也從未說過什麼。
凌墨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看見小程立即就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沙啞著聲音道:“對不起,我疏忽了。讓你大著肚子……”
他不想向任何人解釋,所以臨到和肖振遠攤牌時,身邊知道的人也只有林崇明一個。兩人都為淩氏未來的艱難擔憂,想到了狗仔的瘋狂,卻未想到老宅中有一位產婦。
“沒事沒事,我今天看報紙了,公司沒事了吧?”不待他說完,小程就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那天晚上的驚險,半點兒也沒有提。
這樣一人在車外,一人在車內,難免會讓人覺得奇怪,凌墨開啟車門,和小程肩並肩的往對面有石凳的小道走去。
“已經都處理好,這段時間讓你們跟著受累了。”他的臉沉浸在陰影之中,看不清表情,但是聲音中卻充滿了愧疚。
在小程的眼中,凌墨從來都是冰冷,高高在上的。她甚至很少看見他露出過笑臉。這樣像個平常人一樣親近的樣子,她更是從未見過。
“沒沒事,我們都很好。”大概是太驚訝的緣故,她有些結巴。
凌墨沒有再說話,走到石凳旁的時候掏出紙巾擦拭了一遍,這才伸手扶小程坐下。
小程完全想不到,這個冰冷的男人竟然還有體貼的一面,驚訝得好半天嘴巴都沒有合攏。
她坐下了,凌墨卻沒有坐下。大概是怕她受到影響,站到兩米來遠的地方開始抽菸。
她本來是想說嗓子不好就少抽菸,可後來覺得這話由她說出來不妥,憋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子蕭,她她加班,還沒沒有回來。”
他沒有休息,而是一臉疲倦的來到樓下,肯定是想見蕭子蕭。她本想帶他上樓,但是想起那天蕭子蕭的反應,只得訕訕作罷。如蕭子蕭所說的一般,在外人眼中,那不過是一段過去。但是,於她來說,卻是切膚之痛。她是一個旁觀者,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插手她的生活。
本來以為凌墨會說什麼,誰知道他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抽完了一支菸,他看了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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