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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刺中了王翰林,同時他也確信了,趙景藩已經知道他的意圖。
「王爺!」他匍匐在地,老淚縱橫,失聲哭道:「老臣實在不甘,唯一所願就是想要那人血債血償,我孫女兒實在死的冤屈,可憐……我縱然豁出性命也要替她報這個仇。」
「不必說了,」趙景藩靜靜地俯視著地上風燭殘年的老者:「本王知道。」
他淡淡地地說了這句便站起身來,走到廳門口處,看到院子裡春日正拉著夏懷安的小手。
懷安歪著頭問:「姐姐你在幹什麼?」
春日道:「我跟你玩個戲法。」
懷安咯咯地笑道:「什麼戲法,手怪癢癢的。」
春日摁著他的脈搏,也笑嘻嘻道:「你心裡藏著個小東西,姐姐聽聽它在哪裡。」
「是什麼小東西呀?」懷安覺著有趣,稚言稚語地問。
趙景藩看了會兒,心裡想起的卻是客棧內那個抱著自己雙腿的人:「殿下,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她在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的笑。
「你說什麼?」
「是有關夏知縣的小公子……」
趙景藩知道無奇是得寸進尺,把郝三江的頭寄存已經是他開了天恩了,對這種得隴望蜀的傢伙他向來會一腳踢的遠遠的。
但奇怪的是,望著那張笑的很燦爛卻明顯別有所求的小臉,趙景藩非但沒有把她踢開,甚至還破天荒地做了個讓他至今為之迷惑卻回味無窮的動作。
趙景藩斂了思緒,他回頭望著地上的王翰林道:「總之,一切自有天意,你只需要靜靜等候便是。」
「天意?」王學士含淚轉身看向門口的瑞王。
皇族很少穿素白的袍服,因為忌諱,常見的是銀白的華貴繡蟒王袍。
但今天瑞王卻一身潔淨的素。
起初見面的時候他沒有多想,可現在,這如霜似雪的白衣落在眼裡,忽然有了不同的意味。
從王家出來,春日低低道:「那孩子確實有心疾,倒不是誇大,不過也不是不能治療,就是稍微有些麻煩,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
趙景藩上馬車的時候已經想到:「那就從太醫院調個合用的吧。」
「是!」春日心中暗暗奇怪,夏懷安固然可愛,但為了個小孩子如此大費周章,這很不符合瑞王一向的做派,且她不知道趙景藩是從何處聽說夏懷安有心疾的。
瑞王入了車中,又問:「守備衙門那邊兒預備好了?」
車外的黑衣人低頭:「回殿下,萬事俱備。另外,大理寺跟刑部的人明兒一早就會趕到。」
趙景藩微微合上雙眸:「什麼叫天意,天做到的天做,天不能到的本王替他做,這便是天意。」
於是,在趙景藩跟無奇等一干人等離開少杭府的當天夜晚,守備衙門府出了一件駭人聽聞的異事。
第18章 駕臨
蘇奕給關押在守備府的大牢中。
據看守說, 子時的時候,牢房外響起怪異的叫聲,出來檢視的獄卒張望之中, 看到牆頭上有道影子一閃而過。
那不是人。
起初以為是貓, 或者黃皮子之類……但體型又比那些大很多,後來窸窸窣窣一陣響動, 月光下, 院子中央出現一隻尖兒長尾的動物。
它不怕人,步伐緩慢從容地往前走過來,反而是門口的眾人嚇得連連倒退。
那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狐狸。
虞山上一直有狐狸,但它們絕少進城。
如今這隻卻不知從何處而來,又是怎麼正好出現在守備府的。
獄卒跟官兵們都驚動了, 有大膽的便湊上前要細看。
就在眾人跟狐狸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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