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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直勾勾地看著他,終於一轉身吐了起來。
大家都開始覺著不對了,靜寂的小院氣氛變得怪異。
靜默中,牆頭上的花貓又低啞地連叫了幾聲,張嘴露出尖齒的樣子,倒像是在笑。
郝無奇俯身把地上的碗拿起來,打量著,有些不解似的自言自語:「或者,這頭髮不是珠兒姑娘的?是別的什麼人的?這水是從井內打上來的,難道頭髮掉在井內?還是人掉在井內?」
珠兒渾身發抖,孫胥長臉上透出驚慌的表情,卻忙道:「胡說!你、你還不住嘴?」
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朱員外:「人掉在、井內?你……」他的臉白的像是紙一樣,盯著孫胥長:「你怕喝水、你為什麼……不喝井水?」
兩個衙差也反應過來,但他們只是懷疑,還是不敢確信的:「後院兒有井?去看看唄?」
孫胥長道:「不……沒什麼可看的!」
他倉皇失措的態度越發引了眾人的疑心,一夥人蜂擁進了後院。
這院子不大,後窗下有一棵不太高的棗樹,靠西有一口井,牆根處橫著一塊長條青石,看大小,應該是原來蓋井的。
衙差們俯身打量,井水幽深如一隻黑綠的眼睛,看的人心裡發毛。
他們鼓足勇氣,找了一根長竹竿,往下捅了捅……幾次,手上傳來的有些綿軟的觸感,讓他們的臉上也漸漸地沒了血色。
最後用了個爪鉤扔下去,試了幾次終於勾到了一樣東西,只是很沉,兩個衙差居然都拉不動,朱員外親自上陣,跟他的僕人一起,潑剌一聲,那東西終於冒出了水面!
朱夫人的腰間拴著一個鐵塊,陳主簿認出是學生們上武課練習臂力的時候要用的鐵墩。她的脖子上是大片的青紫,幾乎給人拗斷了。
屍首浮出水面,孫胥長也終於交代了殺妻的過程。原來他起初雖是入贅,但後來進了國子監得了這個差事,便總是覺著夫人配不上自己,每每爭執。
丫鬟珠兒有些姿色的,兩人勾搭在一塊兒,夫人發現姦情不依不饒,想要向國子監舉報。
孫胥長見自己的前途毀於一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何況他早就想休掉朱夫人另娶,只是礙於名聲所以還沒付諸行動。
他殺了朱夫人,把屍首墜上鐵墩扔進井內,卻叫丫鬟珠兒假裝跟夫人回孃家的,故意用了這聲東擊西的計策,讓人以為夫人在外頭失蹤了的。
加上他素日給人的印象極為的忠厚老實,而聽說了朱夫人一些潑辣的流言,所以竟無人懷疑不說,反而有不少人同情。
沒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陳主簿跟林森等正摳喉嚨要吐,蔡採石拉住他:「別吐了,那水不是井裡打上來的。」
「什麼?」
蔡採石道:「是無奇叫我在後廚裡偷弄出來的,只假裝是井水。」
眾人呆若木雞,林森驚魂初定又暗自慶幸地:「哦哦!原來如此,無奇是為了詐孫胥長!」
差役們上前,把孫胥長跟珠兒綁住要帶走。孫胥長臨走看向郝無奇:「你是怎麼發現屍首在井裡的?本來……」他覺著本來是天衣無縫的,所有人都給他瞞住了,怎麼這個太學生才一露面就窺破玄機了呢。
郝無奇看著這殘忍奸猾的男子,在他們才到,聽主簿說護城河屍首的時候,朱員外的反應最為直觀,他傷心地大叫起來,但是孫胥長在第一時間露出個疑惑的表情,然後才是偽裝的驚愕感傷。
珠兒是個粗使的丫鬟,手上卻戴著個玉鐲,這種鐲子稍微磕碰便會粉碎,所以這是她新近戴上的,看鐲子的質地,也並不是丫鬟該有的東西,多半屬於朱夫人,而這自然需要孫胥長的縱容。
郝無奇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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