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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奇本來滿懷忐忑,一夜都沒睡好,絞盡腦汁地想著早上該怎麼面對母親,該怎麼苦口婆心,要是夫人不答應,又該怎麼撒賴、甚至絕食……各種法子想了一堆。
突然間得了這句,她那些方法都沒用了,無奇發愣:「姐姐,我娘真是這麼說的?她、她願意我去了?」
鶯鶯笑道:「這是自然,夫人是多通情達理識大體的人呢,又是娘兒倆,她當然最懂你的心。快趕緊辦事兒去吧,才進那個要緊地方,可要勤謹些呢。」
無奇感動至極,眼睛裡有些濕潤,她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門檻外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磕了個頭。
出了阮夫人的上房,無奇興興頭頭地往外走,連竇家表姐路過叫她都沒聽見。
才到外間,卻看到郝四方正在跟一個小廝說話,無奇上前打了個招呼,郝四方見她神氣活現的,有些意外:「你……」
無奇笑道:「爹!還是你行,你到底怎麼跟娘說的?一夜之間她怎麼就變主意了呢?我可是服了你!」
原來無奇想,母親當然不可能無端端來個大轉彎,這自然該是父親勸說的功勞,只是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還以為指望不上呢。
郝四方的兩隻眼睛瞪得滾圓,他的驚訝不下於無奇:「她、她答應……」
在那個疑問的「了」冒出來之前,郝大人及時閉嘴,卻終於在四方臉上堆出笑容,他大言不慚地接茬:「是啊!我昨晚上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嗓子都啞了她才終於鬆動應承了的。」
「哦……」無奇看著郝四方怪異的表情,略覺著哪裡不太對,可是看他身上的衣裳有些素,便又好奇問:「您這是、要出門嗎?這個打扮……」
郝四方見她沒有生疑追問,暗暗鬆了口氣,忙道:「是啊,兵馬司的一個舊人出了事,我去弔祭一下。」
「兵馬司?」無奇眼珠一轉:「是不是那個給誤傷而亡的白參將?」
「對對,你也知道?我跟他也見過兩次,所以去露個面。」
「哦……」無奇向著父親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在郝四方到了白家的時候,他從原來的一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原因是無奇在出門之後,正好蔡採石跟林森兩個跑來接她,無奇湊過去跟他們低語了一陣,兩個人便立刻向郝四方表示自己也要參與祭奠。
郝四方看著三個小鬼滿臉的言不由衷,本想拒絕,可又想反正是要去靈堂的,他們總不會在死人的地方弄出什麼來,故而便帶上了。
可見白參將的人緣很不錯,前來祭奠的人來人往,郝四方身份比他要高,白家的人急忙迎出來,行禮客套了幾句。
郝四方也跟著寒暄,正要介紹:「這是犬子……」
一回頭,卻見「犬子」該呆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連同那兩隻崽子也不見蹤影。
郝司長及時咬住舌頭,只跟那來迎的人入內行禮去了。
無奇跟蔡採石林森三個成功混入,夾雜在一干來到的親友以及同事之中,卻也很不起眼。
東張西望中,只聽來的人多半都說「英年早逝」或者「天妒英才」之類的話,很是無用。
正在打量,忽然間蔡採石拉她一把:「那是兵馬司的馮指揮使。」
無奇一抬頭,卻見四五個人從外頭而來,給簇擁當中的自然就是馮珂境,他生得一般,大概比郝四方要大兩歲的年紀,但因為是武官,自有一種氣勢,他今日是帶了幾個兵馬司的同僚前來。
眾人入內行禮的功夫,林森卻道:「那女人是……」
無奇忙又轉頭,卻見有幾個嬤嬤丫鬟,陪著一個素服的婦人向內宅走去,那婦人雙眼微紅,但卻很有幾分姿色。
蔡採石喃喃道:「這難道是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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