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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蔡採石,到底是先走了。
而蔡採石因為滿心都在這件事上,竟然忘了問蔡流風到底有沒有無奇的訊息。
剩下韋煒便跟馮指揮使等略說了幾句,便領著蔡採石跟林森走了出來,那孩子百般不願意走,門口卻有士兵來報,說是這孩子的家裡人找來了。小孩聽說才起身跑了出去。
等到韋煒帶了兩個出來的時候,只見一個面容憔悴神色愁苦的婦人半跪在地上,她摟著那小孩子,兩人正在抱頭痛哭。
而另一側,是蔡流風人在馬邊上。
大家看著這一幕,誰也沒有說話,終究只是分道揚鑣。
夕陽的光照在路上,把人的影子拖的長長的。
蔡採石回頭,見那孩子給婦人拉著手,消失在人群之中,但母子兩個的身影顯得這樣卑微而可憐。
回吏部的路上,韋煒看著兩個人垂頭喪氣的樣子,淡淡地說道:「怎麼,不忍心啊?以後見的多了就習慣了,誰叫他有個殺人的爹呢,國法無情,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們不必太為他們操心了,要真的把這心放在他們身上,那麼,那被殺死的白參將呢?他死的何其無辜,他的家人難道不比這何家的人更值得同情?」
蔡採石知道他說的對,當下默默地。
林森的臉上吃了好幾拳,腮幫子跟左眼一概的青腫著,很有點面目全非,此刻便道:「大人,我們倒不是同情,就是覺著、覺著哪兒不對吧……假如真的是殺人犯,這孩子怎麼就敢在兵馬司門口喊冤呢?」
「你也說是孩子,孩子的話哪裡能信?」韋煒嘆氣:「你們兩個,初出茅廬,到底沒有經驗。」
蔡採石聽到這裡,突然道:「昨日他們說,是在何家裡找到的何勇,如果、何勇真的才殺了人,他不是該立刻逃之夭夭嗎?怎麼敢留在家裡等人上門?」
韋煒跟先前苗可鐫都很相信兵馬司的行動力,又見他們當場捉到罪犯而罪犯也認了罪,所以並未多想。此刻聽蔡採石冒出這一句,他張了張口,隱約也覺著似乎有一點不對頭。
但他很快想通了:「這有什麼?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逃不了的,那可是五城兵馬司,東城出事,五城連動,城門處自然也加緊盤查,他往哪兒逃?那種敢在□□下射殺兵馬司指揮使的歹徒,窮兇極惡,恐怕早就已經破罐子破摔,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這一番話當然是句句合理絲絲入扣,蔡採石也無言以對。
卻就在這時候,他們身後有個聲音道:「既然已經破罐子破摔,把生死置之度外,那為什麼還沒有殺了他要殺的人,就坐以待斃束手就擒了呢?」
蔡採石跟林森聽見這聲音,雙雙大喜,急忙轉身:「小奇!」
在他們身後,果然正是無奇,她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也看著他們。
林森跑的最快,跳到無奇身旁,抓著她肩膀搖晃:「你去哪兒了!這一天一夜沒訊息!」
蔡採石也跑過去握住無奇的手臂,但他是想把無奇的身形穩住,免得給林森甩出去:「你沒事兒嗎?怎麼神出鬼沒的?」
小別初見,兩個人都高興壞了,竟然把無奇剛才的那句話也都先扔下了沒有去管。
但畢竟還有人管。
韋煒隨之轉頭,他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身形有些單薄的少年,他當然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因為見識了蔡採石跟林森的「能力」,所以也並沒有很把無奇放在眼裡。
雖然先入為主地帶了偏見,可是剛才無奇的那句話,卻落在了韋煒心裡。
看著蔡採石跟林森圍著無奇樂不可支的,韋煒向前走了兩步:「郝無奇?」
無奇忙向著他拱手行禮:「正是學生,參見大人。」
蔡採石跟林森兩人見無奇回來,就像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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