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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採石把公文合上,喃喃道:「難道真的是白參將買兇殺馮指揮使?可是、到底什麼深仇大恨……」

趁著這功夫,無奇已經在屋內轉了一圈,見裡間的房內還掛著一件鮮亮的常服,無奇湊過去聞了聞,殘留些許香氣,翻開領口細看,似乎還有一點胭脂的微紅。

此刻,外頭有幾個士兵經過,看到白參將的公房,便道:「可惜了,參將活著的時候常請咱們喝酒,沒想到落個橫死的下場。」

「除了人風流些,別的實在沒什麼可挑的……」

正說著,只聽腳步聲紛亂,有人道:「那三個清吏司的太學生呢?」

原來是之前那個士兵覺著不對,便告訴了人,一名都指揮帶人上前,一腳把門踹開。

迎著眾人的怒火,屋內三個齊刷刷地站著,其中臉最白的那個笑眯眯地:「哎呀,我們本是要去找茅廁的,看到這兒門開著就好奇進來瞧瞧了,不好意思!」

又一次,在兵馬司上下怒意燃燒的眼神裡給送出門外。

韋煒嘆道:「本還想見見何勇,問問他的口供,你們三個又搗什麼亂?」

蔡採石把偷拿的那本公文遞給韋煒:「大人你看。」

韋煒狐疑地接過來,開啟一看,心怦怦跳:「這……」

林森道:「白參將的房內拿的。」

韋煒把公文給了苗可鐫。

此刻他心裡反應過來,在馮珂境跟前,跟隨白參將的那個兩個人慾言又止,看樣子就是為了這件事了。

筆跡比對的時候,他們兩個多半是發現了那張催命信上的字跟白參將的有幾分相似,只是到底不敢說出來。

苗可鐫看過了這偷來的白參將的公文,但無論如何不能相信白參將殺人不成反受其害:「字跡相同有什麼大不了,也許是、是有人故意模仿呢?」

韋煒嘆氣:「模仿是有可能的,但偏偏是白參將的人驅趕何勇讓他走投無路,這也太巧合了。」

苗可鐫道:「那你說他為什麼處心積慮地要殺馮珂境?」

韋煒也無言以對。

回到吏部,韋煒便不見了人影,直到傍晚才回來,他手中拿著一疊公文,對苗可鐫道:「你不是要原因嗎,我已經找到了。」

原來,半月前吏部跟兵部有過一道調令公文,原定白參將在月後將調到南疆,京內的官誰願意外放,而調動必須得經過其直屬上司,若說白參將因為這個記恨馮指揮使,卻也說的過去。

錢代司忙於給忠勇伯賠罪的事,轉了半天,滿頭大汗地從外回來詢問他們查的如何。

兩人只得將筆跡對比,以及白參將的手下之人驅趕何勇以及參將會外調等說了一遍,總之,現在死去的白參將成了買兇的最大嫌疑人。

錢括先是發怔,繼而哈哈笑道:「這兵馬司真是有意思,內鬥的竟不亦樂呼,這幾天他們還抱怨天抱怨地的,總來給我找茬,如果現在查出真的是他們內鬼賊喊捉賊,那可真是……」

他幾乎迫不及待地想弄一份新的結案陳詞,可以用力打兵馬司的臉。

幸虧韋煒勸住他:「大人,這還要進一步查證,暫時不宜對外宣揚,免得又節外生枝。」

說話的時候,韋大人向著旁側瞟了眼。

無奇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張張的紙,整整齊齊,像是擺攤賣字的。

這些都是今日在東城兵馬司收集來的,她似乎百看不厭,又像是要從上面看出花兒來。

韋大人發現她提著其中的兩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看。

錢括也注意到了:「那小子在幹嘛?」

苗可鐫本要損她兩句,可想到之前所見所感,為防自打嘴巴,還是牢牢閉嘴。

這會兒夕陽西下,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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