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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衛聞言,只得又去黃家尋黃御史的侄子,不料卻遇到了令人生氣的一幕。
原來這黃大人的侄子並不是什麼孝順心善之人,見黃御史去了,他藉口操辦後事,便把黃大人遺留下來的有些古玩、書籍之類的都便宜變賣,將賣得的錢銀自己收了起來。
這也是黃御史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狗兒託付給忠勇伯的原因,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不在,那小狗不是給拋棄街頭,就是給侄子直接打殺了。
內衛詢問從監察院裡帶回來的書籍,順勢將黃家的侄兒痛打了一頓,才逼問出原來也給賣給了一家舊書鋪子。
於是又費了一番波折,才終於將黃大人那天看過的書找了回來,果然是一本宋刻本的《版刻書詞》。
經過查驗,果然在書頁上發現了毒物,並且書上的確也有唾液沾濕的痕跡,可見是黃大人因為要捻開這兩頁書紙,用手指沾了唾液來潤,結果手沾到了書上的毒,只是這毒是一點點輕微累積的,起初只會叫人覺著不太舒服,到發現無可救藥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因為毒用的巧妙,就算仵作查驗都查不出來,只當是患了什麼緊急內疾罷了。
內衛將所查告訴了無奇後,無奇便叫他們去追查翰林院的人。
尤其是那個曾向檢察院討書的。
這監察院可是才死了人,翰林院就這麼著急要把書討回去歸檔?就算是極名貴難得的書籍,此舉也有些不近人情了。
那人很快給找到,卻是翰林院管書庫的主事,說是按照規矩要把借的書冊入庫,不然便無法交差。
一番逼問,他總說不出別的來,看著像是個不知內情的。
無奇說到這裡,郝三江咬著手指,喃喃道:「好嚇人,居然有這種可怕的下毒手法?」
蔡流風笑看無奇:「那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真兇找出來,你可有眉目?」
無奇道:「能在那本書上下毒,自然是能接觸過那本書的人,孟大人這會兒應該在查是誰曾經手過那書,要圈定嫌疑名單也是容易。而且忠勇伯說黃大人臨死前憂心忡忡,所以我猜是跟翰林院有關的事情才導致他的殺身之禍,何況黃大人那隻狗兒也一直在翰林院門口守著,那狗子知道誰是兇手也未可知。」
「當真?」蔡流風眉峰微動:「若狗子真的知道誰是兇手就好辦了。」
無奇忙道:「蔡大哥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說可能而已,何況狗兒在翰林院也許只是因為黃大人去過那裡……而且狗兒畢竟不能開口說話,這個當不了證據的。」
蔡流風眼神明亮地笑道:「這些都不打緊,只要讓兇手深信這狗子會認出他並找到他就足夠了。」
次日,翰林院中,忠勇伯的侍從抱著那隻黃狗,旁邊是李院首,另一側則是蔡流風。
左右十幾個清吏司的侍衛。
在他們面前站著的,正是之前徹查過的曾經經手過那本《版刻書詞》的幾人,都是翰林院裡的,忠勇伯認得其中一人正是那天在門外跟自己還嘴的一位青年供奉。
李院首滿臉無奈,清清嗓子道:「昨日清吏司跟監察院徹查,原來黃大人確實是中毒身亡,而且正是因為他看的那本宋刻本《版刻書詞》,有人居心叵測在上面落了毒。」
話音未落,在場眾人臉色各異,面面相覷。
蔡流風看在眼裡,不動聲色,這裡頭多半都是他認識的,也有一兩個新進。
李院首道:「稍安勿躁,如今清吏司的蔡郎中、你們應該認識,他說要追查兇手,現在有個法子可以找到真兇。」
「大人,是什麼法子?」有人問。
李院首指了指忠勇伯身旁那隻黃狗,道:「這隻狗兒是黃大人養的,黃大人是中毒身亡,而那種毒據說又極特殊,所以它記得那種氣味,所以之前才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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