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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吏部那邊,蔡流風派的人也到了,顧九就叫他們將那死屍帶了回去。
因為仍放心不下這裡的孩子,顧九留了幾個人在慈幼局作為照應。
這會兒邱院首也聞訊從外返回,慌裡慌張,顧九正要問他有關江執事跟那死者的事,便在廊下站住。
邱院首隻以為江執事如何了,便忙問:「江大人是怎麼了?至於死的那個我是知道的,大概是半個月前江執事把他安排在後廚裡的,這些瑣碎的事情多都是他在料理,有什麼不妥嗎?為何死了?」
顧九打量著他,此刻有點草木皆兵,便道:「除了這個人,還有最近調進來的嗎?」
邱院首細細想想,搖頭道:「只有這人,其他再沒有了。」又躊躇著問道:「不知江執事如何在何處?」
顧九道:「回頭你去吏部,詢問蔡郎中就是了。」所有問題推了出去,要是邱院首有什麼不妥,也都交給蔡流風處置。
清流距離京城並不遠,最近的一個鎮子跟京城相距不過十數裡地。
春日因為經常四處走動,所以對於清流地界也不算陌生,從車窗往外看了會兒,便跟無奇道:「前方是來安縣城了,過了來安不到半個時辰就能進清流城。」
正在此刻,遠遠地卻見有一隊人馬從旁邊的岔路上走了來。
春日只瞧著那隊人有些白花花的,郝三江人在馬上看的分明,急忙勒住韁繩,又吩咐那車夫放慢速度。
他自己退到馬車旁邊,對著春日說道:「真是晦氣,前方居然是有送殯的,咱們要不要避一避?」
春日不太信這個,便看無奇。
無奇聞言道:「要是人家打這裡過,咱們讓一讓是應該的。」
郝三江聽了,便吩咐車夫先停了車。
只見那隊人馬從旁邊的路上緩緩地行了出來,迤邐大概有幾十人,中間兩輛馬車,隊伍末尾有幾個身著素服的男人手中還提著鐵鍬等物。
這顯然是送葬之後要回城的。
車夫特意隔了一段距離,才慢慢地放馬向前。這會兒正是順風,那隊伍尾上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有一搭沒一搭地傳了過來。
只聽一人道:「你說這案子真的是縣老爺判的那樣嗎?」
「我覺著沒這麼簡單……這吳家娘子先前可是個極和氣的婦人,好好的幹嗎要服毒自殺,而且還帶著才兩歲的哥兒?」
「可不是嘛,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沒這麼簡單,還說多半是陳顯世謀害了自己的夫人跟兒子,縣老爺卻因為陳家的關係包庇姓陳的。」
「這個也不該吧?他就算對吳娘子起了歹念,但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兒子也下得了手?」
「誰知道呢……可今兒吳娘子跟哥兒下葬他也沒出現,我看多半是心虛。」
郝三江在馬車旁邊聽了個大概,心裡非常的驚訝,便忍不住打馬上前,便問那說話的幾個人:「幾位,剛才說的是什麼?」
幾個人看見郝三江騎著馬,有點警惕:「你是誰?」
三江道:「我是京城裡去清流走親戚的,聽你們說的古里古怪的,所以隨口問問。」
這幾人聽說三江是京城人士,又是去清流的,顯然跟本地不相干,這才都放了心。
於是便也沒瞞著三江,就把最近來安發生的古怪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今日出殯的,是來安陳秀才的妻子跟兒子,五天前,陳秀才還在縣城的學堂裡教兒童們讀書,他的妻子吳娘子卻帶著兒子,不知為何,突然間就在家裡喝了砒霜毒發死了。
仵作去查驗,吳娘子跟小哥兒身上並無外傷,死因的確是毒發。
桌上的碗中是砒霜無疑,詢問過藥堂,的確吳娘子曾經以要藥老鼠為由,前天買了點兒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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