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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奇原本倒是沒有深思。
聽了明朗剛才的話,才突然間醒悟,衛優出事,這對於蔡流風而言意味著什麼。
衛主事畢竟是蔡流風的下屬,要是論罪,蔡流風只怕也會給牽連。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處置妥當,雖然先說什麼別的都晚了,甚至連「亡羊補牢」都有點遲,畢竟那可是十四條人命,還有洪安幫牽扯在內。
但不管如何,一定要盡力幫助蔡流風把這件事解決好!至少能盡一點力就是一點力。
春日原本沒有進門,因為明朗還在這裡,而她得守著。
直到見他在無奇面前誇誇其談地說那些不中聽的話,而後吃了一招……
她沒想到無奇居然敢「襲擊」明朗,正在吃驚,無奇卻毫不猶豫地進內去了。
春日當即決定無視剛才所見,同時也未避免某人惱羞成怒,只趕緊隨著無奇進了室內。
明朗則捂著手臂,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無奇既然到裡間去了,自然沒有讓她跟蔡流風獨處的道理。
他正要義無反顧地跟上,外頭竟是韋煒快步而入,向著他做了個揖,道:「明公子,顧先生說有要緊事,請您出去一趟。」
明朗左顧右盼,終於還是轉身往門外去了,韋煒猶豫片刻,也跟著退了出去。
其他幾個,錢括是不想跟衛優照面的,畢竟是那樣危險的兇徒,何況又有蔡流風親自在審,自然不必他再出面。
蔡流風跟林森兩人本是跟在無奇和明朗身後,見無奇掐了明朗自己進內,他們兩個便也跟上,只是並不曾入內,只在門口聽著。
裡間,只聽衛優忐忑地問道:「蔡郎中,我……我記得我已經回府去了,怎麼又回到了吏部?還有、為什麼把我綁起來了?」
蔡流風在桌邊坐了,淡淡道:「衛主事都不記得了?」
衛優皺眉搖了搖頭:「我只記得當時在吏部跟,跟執事他們說完話,送走太醫……」
他看了眼無奇,愕然而不安地:「我只記得我回了家。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蔡流風道:「的確出了事。」
無奇站在蔡流風身後,春日就在她旁邊,聽到這裡便跟她低聲說道:「這個人是怎麼了?是真的還是裝傻?當時我在錦河堂口攔住他的時候,那副兇狠的氣勢簡直嚇人!如今卻又變得這樣畏縮頹唐的樣子,倒、真像是兩個人。」
無奇不語。
卻是郝三江很有經驗地諄諄教導:「多半是裝傻,男人是最狡詐最壞的,這個我很清楚……當然,春姑娘你可以相信我,我是唯一與眾不同的那個。」
春日無語。
這時衛優正問發生何事,蔡流風道:「衛主事,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你可據實回答。」
衛主事忙道:「大人請講。」
蔡流風淡淡道:「衛青不敗由天幸,李廣無功緣數奇,你覺著這兩句話如何」
無奇本是靠在牆邊站著,聞言不由站直了幾分,她看向蔡流風,想不到蔡流風會跟衛主事提起這兩句詩。
同時她也發現,衛主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這、這是白居易的《老將行》……不過、不過是感慨老將遲暮的……罷了?下官對於詩詞所知所解都很一般,如有說錯,還請大人賜教。」
蔡流風瞄著衛主事,微微揚首,念道:「少年十五二十時,步行奪得胡馬騎。射殺中山白額虎,肯數鄴下黃須兒!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
這幾句正是《老將行》的起首幾句,也是在讚揚飛將軍李廣從少年時候的英姿勃發。
但自從那句「李廣無功緣數奇」開始,這所有的榮耀英姿,都盡數的衰朽凋零了。
衛優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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