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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先生自然會意:「是,屬下遵命。」
他後退兩步到了門口,如此這番吩咐身旁心腹,自己卻並沒有走開,仍是守著這間房子。
雖然他們站在靠窗的位置,水聲嘈雜,但是卻掩不住外頭錯雜的腳步聲,兵器相交的響聲,以及人的慘叫。
無奇的心狂跳,她突然想到了李靖。
正要往外走,瑞王道:「幹什麼去?」
無奇定了定神:「我、我看看。」
瑞王道:「兵荒馬亂的,有什麼可看,待會兒他們收拾乾淨了,本王自然帶你回去。」
「王爺、原來是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嗎?」無奇只好儘量地不去看他,不要跟他目光相對。
她低著頭,望著地上自己的靴子尖兒。
瑞王道:「當然,留著始終是禍害。」
無奇其實是想問瑞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
她只知道當時在吏部她激他離開的時候,他那份驚怒卻絕不是假的。
而請她幫忙找尋瑞王的春日,應該也不是假裝的。
而對瑞王來說,他雖早知周琴北此人,但因為昔日大將軍的舊情,他並不想就為難周琴北,只要她別出來戳他的眼珠就行了。
她的確沒有敢親自跳到他的面前,但是卻一而再地對著無奇下手。
第一次在秋浦的時候,他姑且還能忍,因為那時候無奇還是個「男子」。
但是這次……不一樣了。
這是他想要好好地放在掌心裡呵護著的女孩兒。
昨兒夜間匆忙離開吏部,瑞王是得到一個準確的訊息。
有人想要對他下手。
但趙景藩很清楚,他雖然暗中樹敵頗多,但要是真的是那麼容易就給弄死的人,他這會兒早就投胎轉世了無數次了。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直到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是啊,他是不怕,那些居心叵測者也的確傷不到他,可是他們可以利用別人。
比如曾經就給威脅過的無奇。
這麼巧的,這兩天他又喬裝改扮的混在清吏司。
因而瑞王立刻就猜到了,有人一定會利用無奇對自己動手。
他本來可以讓春日貼身保護,預防這種可能。
但是瑞王又知道,就算再周密的保護,也終究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這個時候,就用得上那個古老的治水的口訣了:
——堵不如疏。
所以,他索性沒有讓春日再如往常一樣跑去郝府,近身地盯著無奇。
也正因為如此,無奇陪著竇玉出門的時候,才會那麼的「清淨」。
跟隨馬車的春日不敢打草驚蛇,所以只能保持較遠的距離跟隨。
一切看似毫無異樣。
半路上,不過是有個「小孩子」上了馬車,馬車照舊往前,最後停在學堂外面,兩個孩子跳下地,手拉著手進學堂去了,無奇掀起車簾看了眼,仍是乘車回到了清吏司。
平常而已。
不管是誰看到這一幕,都絕不會起疑心。
連瑞王最初都沒有想到李靖身上去,畢竟按照春日的說法,那上車的小孩兒跟竇玉非常熟稔,彼此手牽手玩的很好,顯然是竇玉素日的玩伴。
直到在吏部考功司蔡流風的公事房外,無奇劈頭蓋臉地把瑞王痛斥了一頓。
他實在是掛不住臉,怒火朝天的離開了吏部。
起初瑞王的確是給狂怒跟嫉妒沖昏了頭腦,滿心所想的是無奇說自己跟蔡流風「青梅竹馬」非旁人可比,以及她那些很傷人心的話。
這簡直讓趙景藩黯然失魂,狂怒不已。
他覺著自己這兩天、不,這半輩子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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