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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套用她沒說完的那句話。
無奇聽著看著,見趙景藩竟絲毫也不嫌棄,他公然握住她的腳,小心地拂了拂腳底板。
就在無奇覺著有些癢的時候,他卻並沒有壞心,只規規矩矩地替她把鞋子穿上了。
趙景藩從未做過這種事,但此刻對他來說,但凡是跟無奇相處的時光,不管叫他做什麼,都是如此的令人喜歡。
先前費公公把從秦王那裡聽來的話告訴之後,瑞王心驚肉跳。
尤其是聽說蔡流風正好還是酒後,男人喝醉了酒是什麼德行,他是知道的,當下不顧一切趕到了護國寺。
進門之後,裡間寂靜無聲,他的心緊張之極,又糅雜著暴怒,惶恐……甚至做足了最壞的打算。
倘若蔡流風真的、幹了那種事,那他一定要先殺人滅口。
管他是什麼名門之後,管他會不會滿朝皆驚……那一刻趙景藩把所有都拋在腦後了,甚至是皇太孫的未來,東宮之爭,以及他身後這個江山社稷。
竟都不及一個人。
無奇本來窩著一肚子冷怒,給趙景藩這般耐心細緻地對待,忽然有點發作不了,反而還有點心酸。
「你……」她嚥了口氣,低低道:「王爺何必這樣。怎麼不是那天晚上在宮內的情形了。」
瑞王聽她提起來,也垂了眸子:「你果然因為那天的事記恨著。」
無奇道:「不是記恨,只是……只是先前差不多忘了你的身份,那天晚上,你提醒了我而已。」
瑞王轉頭看向她:「提醒你什麼?」
「還有什麼,您是瑞王殿下,生殺予奪進退自如,您對我好,我自然領情,但您若對我不好,哼,就如同那晚上一樣……我也沒法子,也只得受著,對不對?」無奇吁了口氣,搖搖頭道:「我不喜歡這樣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可明白?」
趙景藩道:「本王沒有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但你的所做,便讓我這麼覺著,」無奇抬眸看向他:「先前你不願理我,大家彼此不相見,如今你願意了,你便出現了,你知道我心裡怎麼想嗎?這幾天我總從別人口中聽說有關王爺的事情,但我心裡所想到的只是那夜你如何對我,我以為我們完了,事實上我也寧肯就這樣了結,至少現在天下太平,萬一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弄得狼狽就不好了。」
瑞王望著無奇:「你說什麼無法收拾?」
無奇說道:「王爺聽說過『白頭吟』跟『訣別書』吧?當初卓文君大概是真動了心,又或者是不願接受自己已經給冷待拋棄的事實,所以才寫了那些,最後倒是司馬相如迴心轉意,弄得好似大團圓似的,但事實上司馬相如已經變了心,而卓文君還不肯撒手……我很不喜歡這樣狼狼狽狽的,但我擔心糾纏下去,恐怕我也不能免俗會地不願撒手,所以趁著現在能決斷的時候,索性抽身而出,還能混個全身而退。」最後一句,她略帶自嘲地。
趙景藩的眼神冷了下去:「你在說什麼!卓文君,司馬相如……用他們來比擬你我,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輕了!」
無奇詫異:「怎麼太輕了?《鳳求凰》可是千古名篇,司馬相如難道還不配跟王爺相比?」
瑞王冷哼:「他們只是勝在生得早,多了一層古人的名頭罷了。司馬相如見異思遷,卓文君……當壚賣酒,又為了一個男人跟父親卓王孫幾乎成仇,倒也不必多說了。虧得你還把自己跟她相比。」
無奇驚愕之餘忍著笑:「行吧,不比就不比,但道理是一樣的。王爺可同意我所說的嗎?」
趙景藩道:「你說了那一大堆,無非只有一句話,你想撇下本王。」
無奇揚眉:「王爺何必用『撇』這個字,誰敢撇下您?民女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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