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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誣告?!」胭脂的聲音提高,氣的哆嗦,她向著湯侍郎方向撲過來,卻又給侍衛攔住,胭脂便瞪著湯侍郎道:「姓湯的,你的良心實實在在是給狗吃了!直到如今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是誰誣告?我姐姐分明跟劉公子有婚約,那個什麼狗屁太子少保看上我姐姐,竟找機會奸/汙了她,我姐姐受盡屈辱,覺著無顏苟活便自盡身亡,我父親身體本就不好,又氣又痛,吐血而亡!劉公子倒是仗義,知道地方官未必能管得著那個該死的姓朱的!正好你巡查經過,便攔轎子喊冤!本來指望你是天子腳下派來的,自然該主持公道,誰知……」
說到這裡,胭脂淚如雨下,聲音也哽咽不禁。
那劉公子本來想為胭脂的姐姐伸冤,沒想到偏偏遇到了個「攪飯湯」,湯侍郎在別的案子上還習慣的打太極呢,何況此事竟關乎前太子少保,這種難得人脈自然不能輕易得罪。
這太極的功夫一柔一剛,湯侍郎面對朱少保自然柔媚的腰肢跟膝蓋一概的和軟,而對所謂「刁民」則剛硬的出奇。
於是竟不由分說地把劉公子痛打了一頓,只說他妒賢嫉能平白誣賴,打的劉公子也嘔了血動彈不得只剩下一口氣。
再加上朱家的人暗中報復,這劉公子全家也遭了秧,生恐被他們迫害至死,終於只忍氣吞聲遠走他鄉。
當時胭脂還小,但是在短短的數月之間便家破人亡,這種慘痛她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本來想找機會先殺了朱少保,誰知姓朱的大概造孽過多,竟得了馬上之風,又很快不治身亡。
胭脂心心念念地想著那個斷了他們報仇申冤希望的狗官,一路來到京城,終於找機會賣身進了湯府。
她想法設法地接近湯夫人,因她本來就機敏聰明,又處心積慮,終於很快地嶄露頭角漸漸地成了湯夫人的心腹。
聽了胭脂說完她的舊事,在場眾人反應不一。
湯侍郎看看在上的瑞王跟幾位大人,覺著不該由這奴婢「一面之詞」,當即叫道:「王爺,蔡尚書,任侍郎,她這是胡說,是誣陷!當年的案子本官明明是秉公處置,朱少保還在的時候也曾對本官讚譽有加……」
瑞王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峭的像是月影下的冰山。
蔡瑾玄仍是那樣冷肅,眼神中卻不禁流露出淡淡的不屑。
連任侍郎都皺了眉,並不搭腔。
湯侍郎微微冒汗。
忽然是蔡流風問胭脂道:「既然你跟湯侍郎有仇,為什麼又先殺了湯夫人?而且是選在今日在我們府內?」
胭脂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略有幾分愧疚。
「我知道蔡郎中是個好人,我雖做了奴婢,也聽說過清吏司的人,是專門捉拿那些貪官汙吏的,可怎麼竟然沒有把這個攪飯湯拿下?」胭脂滿面苦澀而冷笑道:「我雖然有心殺他,可其實並沒想過要在你們府裡動手,誰知道……」
胭脂只想殺湯侍郎,而且湯夫人起初對她還不錯,正因為這份「不錯」,讓胭脂生出幾分幻覺,她開始猶豫要不要即刻動手。
誰知今日赴宴,湯夫人去房間小憩,寫了那字條給玲兒送信後,忽然莫名竟說起後院那唱的《拜月亭》。
湯夫人鄙夷道:「那個王瑞蘭實在不堪的很,女子最重的就是貞節了,她竟偷偷地跟男人做出那種事,簡直丟盡了尚書府的臉。」
胭脂笑道:「這個不過是話本,又不是真人真事,圖看個樂罷了。太太這也惦記著。」
「你說起真人真事,」湯夫人坐在床邊,笑道:「說起來,我倒想起一個真事兒,是你老爺之前做巡察御史的時候遇到的。」
胭脂心頭一動,忙問是什麼。
湯夫人道:「像是柳州那邊的,有個女子,原本也算是書香門第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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