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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似乎是有些傷心事裹在裡頭,所以蘇亭很自覺地不會再問,今日這倒是白海棠第一次與他講師門的這些舊事。蘇亭以為這就是敞開心扉了,於是很認真地在聽。
白海棠道:“小時候,大師兄是我們當中嗓音最好的,師父很是看重他,指望著他來挑起戲班的臺柱。只是事非人願,大師兄十四、五歲時,突然變了嗓。你也知道,我們做戲子的,最重要的就是那副老天爺賞賜的好嗓子,雖然沒有人明說,但是大家都明白,大師兄唱不好戲了。”
“那時師父的身體已經不太好了,此一打擊讓師父瞬間垮了下去。彼時我六歲,還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師父吊起來,逼著我來學戲。我們知道,師父是癲狂了,他時日無多,害怕後繼無人,害怕一手搭起的戲班垮臺,於是只能不停催促著我們練身段、吊嗓……沒日沒夜的。”
蘇亭擔心他太過傷感:“海棠……”
白海棠朝蘇亭笑笑:“沒關係,我想說,很久沒與人說過這些事了。”他道,“十歲時我第一次登臺後,師父病重不治,很快去了。之後班子裡亂了一陣,走了幾個師兄,最後只還剩下一半人,願意跟著大師兄。好在大師兄雖然嗓子不如從前,頭腦卻聰明,後來走到信安縣,師兄突然決定把所有的積蓄拿出來盤一座戲坊,不再四處飄蕩了。”
蘇亭恍然:“如今的班主,是你的大師兄?”他想起那日走投無路,厚著臉皮去戲坊,結果卻被人家拿幾枚銅板羞辱了的事情。
“嗯。”白海棠點點頭,似是看出他臉上有些困惑,“雖然不用再漂泊,但生意也是時好時壞的。我沒想過以後能如何,只是有飯便吃了,有戲便唱了。師父走後,師兄弟們人心不齊,大師兄對我有諸多誤會怨念……其實,也是沒辦法的事。”
蘇亭:“那後來……”
白海棠揚起笑容:“後來就遇到你了呀,亭郎。”
他把碗裡的酒喝乾淨:“把小桌子拿開,我給你看樣東西。”
蘇亭一頭霧水地把小案搬出去,放在船頭,船頭的燈籠有些暗了,他又用隨手從船上撿了根小木枝撥了撥,燈芯嗞嗞地燒起來,他回過頭,登時愣在原地。
——白海棠跪坐在篷內,正在寬衣解帶,披在肩上的小毯堆垛在腿邊,層層疊疊。
他想過與白海棠親密的事,而且捫心自問,想過不止一次兩次。他比白海棠小很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且又不是那種恪守禮規的人,春宮密戲都涉獵過。夜夜入夢時,身下所見所想都是白海棠的影子,有時就這麼不知廉恥地想了一夜,早上醒來,褲縫裡都黏溼溼的。
但他從來沒想過趁人之危,更不想在白海棠不情願的時候與他有些什麼。那麼白海棠呢?為什麼拒絕他那麼多次,今天突然就……
蘇亭有些不可思議,他跪坐下來,傻兮兮地看著白海棠,好半天才手忙腳亂起來,把篷子兩端的葦簾垂放下來,即便河上空無一人,他也不願叫別的什麼東西偷看了去海棠的身體。
回到篷內還是暈暈乎乎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他明明很想看的,此刻卻陡生出一股羞怯來,眼珠似在眶裡生了鏽,半天沒挪得一下,只盯著海棠腳邊的一抹衣襬觀察。
蘇亭看著看著,突然發現了什麼,於是伸手上去,從灰布外衫底下揪出一縷紅布來。像是順藤的瓜、吃線的魚,他兩手循著衣拽了拽——嘩啦一聲,外衫褪了下來,他瞪大了眼,語無倫次道:“海棠,這、這是……”
視線抬上去,白海棠的臉頰似一顆熟透的柿子:“——好看嗎?”
“好,好看。”蘇亭直愣愣瞧著,連把白海棠瞧羞了都不知道,他摸了摸那塊衣料,眼睛熠熠發光,“這喜服是……什麼時候?”
白海棠拘謹道:“很早了,我自己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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