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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再哭我可真就鋸腿了!”餘錦年聽得頭疼,與蘇亭兩個淨過手再回來,兩人竟還沒哭完,只好抬腳踢了踢叫那魁梧漢子的腿,讓他從床前讓開,又叫薛定將褲管拉上去,好方便自己仔細檢視傷口。
薛定這傷並不大,只腳背上有一處比銅錢略小的外傷,如今已結了一層厚厚的黑痂,照理說結痂就應該慢慢轉好了才是,可如今他整隻腳又紅又腫,腳背鼓得似個饅頭,動也不敢動,怕是連鞋子也穿不進去的,更不提走路了,也怨不得是被薛家的人用縛輦抬來。
用手指輕輕按了下腫起處,皮下是軟的,指腹間所感受到的溫度也比其它地方要高一些,腫處的面板更是透而亮澤,像是被下頭的東西撐薄了。
餘錦年左右觀察過,摸過脈,看過舌,心中已有了決斷,便叫蘇亭湊近了看一看。他方才初見這位薛少爺的傷口,便已大概有了些推斷,這傷即便不是來找他,而是去尋個年紀稍長一些的郎中,都應該能夠看得出來,之所以接了這病人,是想著蘇亭跟他學醫,總不能日日只背書歌子,該是跟診見習的時候了。
蘇亭還繃緊眉頭看著,切脈查舌有樣學樣,餘錦年重新洗了手,對薛大海說道:“來得還算及時,若是再晚幾天,膿毒內陷入血、傷及臟腑,指不定真的要鋸腿了。”
被他這麼一點撥,蘇亭豁然開朗:“是癰!……熱勝則肉腐,肉腐則為膿,然不能陷,骨髓不為焦枯,五臟不為傷,故命曰癰。”他背過書,回頭認真地問餘錦年,他說的可對。
餘錦年笑了笑,誇讚他道:“是這樣沒錯。那既然是癰,依你之見,該當如何處置?”
蘇亭低頭想了想,有些猶豫不決地回答:“當先排膿除癰?”見餘錦年微笑著看他,並沒有出聲打斷,他才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並輔以清熱解毒之藥,內外同治。待膿癰排盡,正氣十足,傷口自然收斂癒合。”
他愧疚道:“只是這脈……我還不是很懂。”
餘錦年點點頭,心中頗為慰藉,想當初在信安縣的後戲坊衚衕,蘇亭一下子就點出他給白海棠用的藥方是化用的六君子,還能說出六君子的功效來,僅這一條,就比許多才入門的醫徒要強很多了。這幾月來,他也只是默寫了一些醫籍叫他去背,只偶爾在他背不懂意思時稍加指點一二。
可蘇亭真的是悟性好,就算攤上他這麼個懶到家還“不務正業”的師父,也愣是將那些枯燥無味的醫籍給背透了,如今更是能斷出薛定之病乃是皮下有癰,已經是很不容易。
脈學深奧,便是已經從醫多年的郎中也未必敢說自己精通脈學,這個也急不得,日後多用多看多試,慢慢地有所積累,才會漸漸吃透其中奧妙。
餘錦年覺得自己還算幸運,白撿了這個便宜徒弟不說,他竟是個在醫道上還算有些天分的人。
蘇亭問道:“可他傷口已結痂,這該如何是好?”
餘錦年已從醫藥箱中取出了一個布包,解開繫帶,在床沿唰得展開,一把把銀光閃亮的刀具針刃,一字排開,插在布包專門縫製出來的凹袋中,把把尖銳鋒利,閃爍著冷冽寒光。他取出其中鈹針,在燭火上燙紅,待針刃上溫度褪去,他才將那針在指間轉了轉,對著薛定的腫處,道:“撕了這痂。”
薛定大叫:“不不不不不!”
薛大海也求他:“好容易結的痂,撕它該多疼啊,小神醫,這……”
餘錦年耐心地解釋道:“你們在初治時就未能將傷口清洗乾淨,導致皮下結癰,這痂便成了膿水的保護傘,若是不及早將這痂揭去,膿出不來,就只能往血肉裡去。到時候可就不是撕一個血痂這麼簡單了,那可是要命的。況且你這腳背已腫成這個樣,下面全是膿,你們是選一個痂,還是選命?”
誰會選痂啊!
可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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