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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徑直伸開雙腳,穿過矮几底下,直蹬到季鴻那邊去。
季鴻本也對這樣所謂的文士集會沒有興趣,只是單純陪少年來坐坐,於是鬧中取靜地翻書看,是兩本能叫餘錦年枯燥得睡過去的先賢子集,心中便不由想起少年背書時的認真表情,總之是手下翻著書,其實也並沒有看進去。
正出神,忽感到衣襬底下探進來個活物,他嚇了一跳,伸手去探,竟是一隻瘦瘦的腳背,裹著薄軟一層布織白襪。
餘錦年只是找個地兒舒暢舒暢腿,此時腳面突然被人握住,也是驚了一瞬,他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見無人注意到他們二人才稍稍放下心來,卻仍是心中悸悸,怕被人瞧見,試圖將腳往回抽,虛聲道:“你……注意些……”他本想說些更嚴格的話,到了嘴邊兒卻打了結,說出來反倒像是句無關緊要的埋怨。
“喂——!”餘錦年想叫他,卻忽地僵呆住了。
原覆在腳背上的手慢慢往下挪了一點,拿捏住了他腳踝兩側突出的圓圓小骨。他沒動,因為覺得癢,不是蚊子叮咬那樣明癢,而是隱隱地發麻,沿著骨頭往上竄那樣子。
他想起前世接過一個年輕的女病人,是腰痛來的,他很尋常地提出需要做觸診排查,那病人不好意思地請他輕一點,直言是腰部敏感,旁人碰不得,一碰就緊張發癢。
當時不理解這種感覺,只覺得是病人過度誇張的說辭。今兒個被季鴻揉住了腳,忽地就有了相似的體悟,是種很新奇的感覺,讓人悸動之餘又不免心神激盪。
餘錦年低著頭偷偷去看季鴻,見那人面色淡薄,依舊神態自若地單手端著書,若非是鋪展開來的衣襬與垂至榻面的細密流蘇遮掩住了桌底的景色,誰人能知道,對面這個一臉正色的風雅公子正在自己衣底幹摸人腳踝這般“下流”的事兒。
玉色衣襯得餘錦年面皙皮淨,使他眼下紅暈更添潮意,像是被人欺負了,季鴻平抬起眼睛,將手中的書冊翻給餘錦年,身子微微向前傾來,指著當中一行字道:“這如何念?”
是句前人舊詩,可是餘錦年的心卻不在這上頭,他的腳陷在季鴻手裡,起先還是對這種感覺好奇,後來悸癢得整個腳面都瑟瑟發顫起來,他用眼神無聲地哀求著季鴻快快將他放了。
季鴻手指掐著腳踝圓骨下面的凹陷,哄似的問他:“怎麼念,嗯?”
餘錦年可憐極了,他嚥了兩口唾液,只好趕緊扒來書冊,凝神仔細看了看,小聲念道:“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嗯,難寄?好了,快鬆開我……”
季鴻又問:“是何意味?”
餘錦年哪裡知道,他往前又看了一句,見是“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頓時愣了愣,這是首懷人詩,是句豔情詞!悵是什麼悵,情是什麼情,哪裡的鴻雁哪裡的魚兒,替誰傳寄著一腔濃豔愁慕。他將書一闔,扔回季鴻懷裡去,臊道:“看不懂!”
“真看不懂?”季鴻笑問。
餘錦年在嘴裡塞了塊小點,裝作無暇與他搭話,又往回奪自己的腳。
兩人在桌下明爭暗鬥,卻打屏風後頭施施然走進個青年,書生模樣,裹著折上巾,手裡卷著一本書,進來後稍稍拱手施禮,似是聽到他們在講那句“紅箋小字”的詩,便自來熟地與他們論起詩來,雖說論詩,卻也不過是此人喃喃不休,而季鴻冷眼相觀罷了。
說罷,這青年文士又向季鴻笑道:“只顧著論詩,忘了介紹,在下上嚴下榮……請教貴姓臺甫?”
因著說話聲分散了季鴻的注意力,餘錦年終於將自己的腳掙脫回來。好好的與少年說話的氣氛,就被人自說自話地破壞了,季鴻很是不給面子,潦草一句:“鄉野村夫,不足掛齒。”
“……”嚴榮自己滔滔不絕說了半晌,就被季鴻一句“不足掛齒”給駁了面子,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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