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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還記得他當初想叫季鴻給提什麼“蔥油餅賦”的事來,立刻後背生寒,沒等他掏出扇來就回他道:“他在也不會給你提的,死了這條心罷!”
閔懋:“……”
兩人互損了一會兒,樓上傳出動靜來,緊接著便聽見盧夫人喚阿喜的聲音,餘錦年忙抱著孩子出去,將睡熟的小阿喜在樓梯下親手交給了那位夫人。盧將軍見狀又忍不住說了句“孩子不懂事”,但眼睛卻誠實地追上去瞧了瞧阿喜的睡顏,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餘錦年將他們送到馬車前,盧尉從下人手裡拿過一隻扁窄的木盒,遞給了他:“承小先生的恩情,上次吾兒急病,還未來得及與先生付診金,今日又享先生一場美宴,這盒中之物便當做先生的酬勞罷。”
他若是不提,餘錦年早就忘了診金的事,更何況今天季鴻橫插一腳,與盧尉宴談,他自然更不可能再管人要錢了,正要拒絕,季鴻又不知打哪兒冒出來,替他接過了木盒,還輕聲斥備他道:“還不謝盧將軍?”
餘錦年回過神來,忙低頭去謝,盧尉只深長地看了季鴻一眼,意味不明地撂了一句什麼“這是我送先生的,世子可不要鳩佔鵲巢”,便登上馬車,告辭而去。
待他們一家離開,餘錦年邊往回走邊開啟了盒子,卻見裡頭躺著支套著銀角的翠羽,他翻來覆去也沒再見盒中有其他值錢物件,更不明白這羽毛是何物,不由奇道:“什麼東西?”
季鴻道:“綏遠軍的急羽。”
餘錦年知道綏遠軍,卻仍然不解這羽毛有何意義,季鴻牽他上樓,將他抱在身上輕輕揉弄著,才慢慢解釋道:“當年綏遠軍橫跨西北戰場,戰線極長,軍令繁多,傳送只能分輕重緩急來一一理辦。一則以硃筆於信口書封字,視為一般信箋,可酌情處理;二則以火漆封口,快馬加鞭,視為緊急信箋,須立刻處理;三則便是在信前附此翠羽,意為十萬火急,重中之重,視為軍中頭等要務。”
“因是急中之急,便被人叫做急羽。後來西北平定,急羽不再用作緊急軍令,但業已是盧氏軍的象徵,成了盧家的信物。”季鴻說至一半,聽見懷裡人小聲哼哼兩下,正臉色微紅地從他身上偷偷地往下溜,他不客氣地將人抓了回來,摁在懷裡。
“他送你這急羽,便是許你一個恩情。若日後有事相求,便拿這急羽去見,凡他綏遠軍中人,定當竭力相助。”
餘錦年心下驚奇,竟是這麼厲害的玩意!可他又實在想不出自己一個小郎中兼廚子,能有什麼大事能求到綏遠大將軍頭上去,心裡琢磨著,腰間被人惡意捏了一把,他口中禁不住瀉出一聲呻吟。
雖是夏日,季鴻身上也並不熱,只溫溫地有些暖意,反觀餘錦年這個小火爐,衣裳早褪了好幾件,只薄薄穿著裡外兩層,且也是輕薄的絲羅,被男人捎帶筆繭的大掌一頓揉搓,肌膚頃刻紅了一片,他口中灑出的氣流更是浸得餘錦年脖頸發軟。
再不跑,就該失禮了。可還沒等他溜成,就被一隻修長漂亮的手箍住腰身,一個翻天覆地,將他放倒在了屋內的小榻上,隨之俯身落下一個吻,用一種頗具深入淺出的方式碾磨頂弄他的唇舌。餘錦年早已適應面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不多時就腿塌腰軟,唇開口張,任他為所欲為,且絲毫沒有反撲之心。
恍恍惚惚好一陣子,季鴻才將他放開,抵著額頭喚了聲“錦年”,身下少年衣襟半開,茱萸紅結,無意識地舔去溢位唇角的口涎,吟哦似的輕輕應了一聲,似笑非笑地急喘。他心中一動,又低頭齧住少年瘦薄的鎖骨,在齒間玩弄,呢喃道:“我的小福星。”
他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就顛雲覆雨,卻不知樓下來了不速之客。
閔雪飛在街上亂走,心中鬱結,久不舒展,幾乎要成了壓在心頭的一塊心病,轉了一圈走至金幽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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