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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瞧了自己一眼後就捧著碗笑起來,季鴻將自己上下審視了一遍,仍沒有找到什麼不妥的地方,心中很是不解,倒是是什麼事,能叫他笑得如此花枝亂顫。
這時穗穗晃著小腳丫,軟軟地叫著:“小年哥,穗穗還想吃那個蛋卷。”
餘錦年心情大好,邊笑邊道:“好,再給穗穗一個小元寶!”
“慢點,誰跟你搶了不成?”二孃從袖中抽出一條絹帕,笑著給閨女擦油嘴。
季鴻聽著耳邊的笑鬧聲,看著碗裡極為尋常卻異常鮮美的食物,面前的方桌看上去大概用了數年不止,木板上已有了溝溝壑壑的舊紋,手中瓷碗也在日日月月的刷洗中磕出了一個小豁口,隔著店門木板,還能聽到遙遠的敲更聲。
一切都是那麼的普通,可又那麼真實,就像此刻洋溢在少年臉上的笑容一般,有一種觸手可及的溫暖,讓他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也給你一個。”聽得一道清朗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季鴻抬頭去看,少年正夾了兩筷菜給他,“如意香乾,元寶蛋卷,季公子日後也定能順心如意的。”
季鴻抿唇,神色也不由溫和起來:“承你吉言。”
——
吃過飯,二孃與他們閒聊了兩句,便帶著穗穗回房裡念話本去了,餘錦年收拾了桌子,做賊似的從櫃檯後頭取出來一支小罈子,很是得意地擺在季鴻面前。
“之前釀的荔枝酒,眼下正好能啟了,就先與你嚐嚐。”
這荔枝說來得之不易,是今夏時分打蜀地來了一位果農,是往北地去稍送荔枝的,世人都知荔枝“若離本枝,一日色變,三日味變”,很是嬌貴,因此又有個別名叫“離枝”。不巧的是這位果農剛落腳信安縣,便水土不服腹瀉起來,耽誤了腳程,正是愁得捂著肚子團團轉。餘錦年見他焦急萬狀,於是抓了一副藿香正氣煎與他喝,那人愈後不知如何感謝,便留下了一籃新鮮飽滿的丹荔。
荔枝有養血生津理氣之效,他將其中幾枝剝給穗穗二孃吃了,剩下的幾枝便入壇釀了酒。釀果酒並不難,最重要的就是不宜見生水,否則菌落滋生就將一罈好酒變成了壞醋,因此荔枝得洗淨瀝乾後才剝皮,酒罈也用沸水煮過。餘錦年用的是高粱酒,度數高些口感也更醇厚,他將酒與一層白糖一層荔枝一同入壇,壇口封住,放在櫃檯底下陰涼的小隔板裡,之後則是靜靜的等待。
如今自封壇細細數來,剛至三月之期,正是啟酒的好時候了。
季鴻啟唇想說些什麼,盯著那酒罈看了一會後又忍住了,輕輕點了點頭。
餘錦年用只空碗敲掉封壇的泥塊,掀開紅布時,一陣香甜芬芳便飄了出來,他貪婪地聞上好幾口,便傾著壇身倒出了兩小碗來,酒色清澈透明,散發著淡淡荔枝的甜味。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起市井間的家長裡短來,譬如這個季節什麼水果又便宜又好吃,又或者張家豆坊的豆腐豆芽比那整日人滿為患的豆腐西施家要好吃許多,再或者過幾日葡萄該下了可以再釀葡萄酒了……之類之類。
說是家長裡短,自然格局甚窄,大多是與“吃”離不開,總之扯來扯去的最後還是要扯回食物上來,而且大多是餘錦年自己徐徐而述,而季鴻則在一旁無言傾聽,時而贊同似的輕眨兩下眼,竟也異常和諧。
季鴻小口抿著碗中酒液,一邊側頭看少年甚是豪爽地連灌兩碗,才終於解了渴般,停下了話匣子,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像只貓兒,季鴻心道。
喝了酒,餘錦年便又開始大膽地觀察起男人來——自發現季鴻身上的樣板規矩很是有趣後,這已然成了他今晚頂頂重要的一項娛樂活動——不過這回他倒是自討無聊了,男人在喝酒上沒有任何奇怪的小動作,只不過坐得比旁人直些,喝得比旁人慢些。
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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