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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傷感。
這一折騰就是半宿,等餘錦年在睏倦中想起自己似乎還忘了個人,忙不迭地跑到廚房裡看那人還在不在的時候,發現季鴻竟然依舊端坐在小杌子上,腿上歪斜著一隻空碗,頭也垂靠在旁邊的櫃邊上,沉沉地睡過去了……也不知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老實,叫坐哪坐哪,叫等著就等著,動也不動。
哎,且當是,一壺濁酒喜相逢罷。
餘錦年彎下腰,用自己纖瘦的小身板架起季鴻來,踉踉蹌蹌地送到了自己的房間,給人脫了靴子外衫,鬆了鬆裡衣繫帶,還體貼地給人蓋上被子,又怕蓋多了悶著酒氣不好發散,這一番伺候下來,自己簡直跟是人家小媳婦似的了。
“你也真是心大,就這樣睡在別人家裡,早晚要被人賣了。”餘錦年摸著他褪下來的衣物,都是軟細滑手的上等料子,哼,若是遇上個心貪不正的,這時候就該把你扒光,衣物細軟拿去典了,人賣到蒔花館裡去。
蒔花館是信安縣最紅火的一座南館,男色對大夏朝內的達官貴族來說只是一種雅痞,因這幾年“有的人”在青鸞臺上風頭盡出,卻只留下一段飄渺無蹤的傳說,反而更是點燃了那群紈絝貴族們的好奇欲,像季鴻這樣貼合傳說的“仙風道骨”款的漂亮人兒正是眼下最受士族貴子們歡迎的型別。
這些都是有次蒔花館裡的跑腿小童來買糕點時多嘴說來的,餘錦年閒著無事便多聽了兩句。
他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賣季鴻的。
“哎呀,所以說,心地善良說得可不就是我麼……”餘錦年喃喃自戀兩聲,開啟櫥門掏出另一套被褥來,往床前地上一鋪,就算是今兒晚上的床了。
剛舒適地閉上眼睛,抓住了點周公的衣角,就聽見頭頂傳來幾句呢喃,他以為是季鴻醒了要喝水,也知道醉酒的人缺不得水,不然這一整夜都會渴得焦躁,便摸黑起來,盛了一杯溫水,將季鴻扶在自己肩頭,一點點喂他。
但別說,這人雖是又醉又困,渾身軟綿綿的架不起來,人卻很是乖,餘錦年叫張嘴就張嘴了,照顧起來不怎麼廢功夫。窗柩間透進薄薄的月光來,灑在季鴻裸露在外的脖頸與鎖骨上,泛出玉白而又微粉的色澤,正是說明他身上酒氣在漸漸發散。
餘錦年擱下茶杯,剛要鑽回自己的小被窩裡去睡覺,季鴻突然就將他手一把抓住,緊張喊道:“二哥!”
第9章 神仙粥
過了白露,眼瞅著天氣就冷了,再掐指一算,竟沒幾天就要到月夕——即是大夏朝對中秋的另一種說法,怪不得昨夜庭中的月色如此明亮,缺角玉盤似的掛在頭頂。餘錦年這幾天忙暈了頭,差點將月夕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忽忘過去,簡直是大罪過了。
“芝麻果仁落花生,蜜餞兒果脯棗子甜——!東瞅西瞧看一看,蜜蜜甜甜好團圓——!”
餘錦年聽見外頭有吆喝果仁蜜餞的,拖著長長的唱腔沿街叫賣,熱熱鬧鬧,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腦子裡盤算著得買點什麼現成的果子料兒,過幾日好捏做月團。他揉著眼睛要起來,倏忽兩膝一沉跪了下去,將他疼得齜牙咧嘴。
他這才回醒過來,自己昨夜被季鴻在夢中急急切切地攥住了手,怎麼也掙不脫,索性就伸腳將自己地鋪被褥勾近了些,給自己披了條薄被,半坐著候在季鴻榻前擱腳的腳床上,想等他再睡熟了好把手抽出來。誰想到季鴻還沒睡熟,他自己反倒趴在季鴻身邊昏睡過去了。
這一夜下來,腿都好險要壓斷!低頭再一看,手腕子被人家握了一夜。
餘錦年慢慢掰開季鴻的手指頭,轉身就蹲在地上嘶乎嘶呼地揉自己的雙腿,再豎耳一聽,外頭的叫賣聲漸漸地遠了,他忙使勁拍打了兩下腿腳,忍著麻痛,推門跑出去追那聲吆喝。
後頭床上季鴻突然輕輕咳嗽了兩聲,他也沒聽見,一心都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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