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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瑩把陳靳寒剛扶到床邊,就被他壓在床上。
她的力氣雖然變大了,但他的更大,將她壓得死死的,完全起不了身。
「哥哥,你起來一下「清瑩試圖推開面前的銅牆鐵壁,可陳靳寒似乎真的醉了,按住她的雙手,不叫她亂動,然後封住她的嘴唇——
這樣親密的舉動,顯然超越了正常兄妹之間的界限。
清瑩起初發懵,後來慢慢反應過來:是不是她嘴唇上還有血,所以讓哥哥犯糊塗了?
原來不節制的飲血真會讓人神志不清麼?
唔……好痛,他在咬她。
咬了一下,又像給予她安撫似的輕輕舔舐,纏絞舌頭,再近乎貪婪的吸吮甘霖,一遍又一遍,周而復始。
清瑩很快被吻得頭腦空白,呼吸也急促。
身體的反應既陌生又奇怪,像被浪潮拍打,心驚膽戰的慌亂,等到他的吻輾轉離開,開始纏吻她的脖子,手也覆上豐盈,隔著單薄的衣料蹂矚頂端處的兩朵落蕾,奇異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呻吟,這樣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清瑩終於求饒:「哥哥,不要」
陳靳寒的身體微微一僵,抬眸看她,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
他單手支撐起身體,抬起另一隻手按了按眉心,低聲嘆道:「我以為在做夢。」
清瑩面紅耳赤,趕緊從床上坐起,像是為了遮掩難堪,她大聲埋怨:「以後少喝點,做的什麼奇奇怪怪的夢嘛!」
說完話,也不看陳靳寒是什麼表情,她起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外,眾人仍在舉杯慶賀,沒人發現她衣衫不整的狼狽。
清瑩匆匆回到自己房間,撲倒在床上,雙手捂住燒燙的面頰,心臟跳得快受不了,腦海中一再浮現哥哥閉著眼睛親吻她的樣子,清瑩只覺得不僅臉發燙,她渾身都開始發燙了。
太奇怪了。
這太奇怪了!……
翌日黎明,眾人再次返回地下室休息,清瑩拉好窗簾,側躺在自己的床上,這次,她不打算再去找陳靳寒尋求安全感了。
她失眠了。
與她一起失眠的,還有她身邊的林小喜
接下來幾天,陳靳寒照常給大家分派任務,沒有表現出任何特別處,彷彿那天的親吻真的只是夢裡的一時迷離。
隨著庫存越來越充裕,陳靳寒陸續購進幾臺冰櫃,也不再滿足於威帝爾這一個城市,偶爾會去附近城市狩獵,因為每次選擇的目標都經過挑選,範圍也相對分散,所以一段時間下來,並沒有引起警方注意。
兩周後,陳靳寒在鄰市盤下一家地下酒吧。
酒吧裡的桌椅設施全都老舊得不能用,裝潢也是上個世紀的朋克風,老闆急於脫手,哄騙陳靳寒說酒吧裡還有一批好酒,陳靳寒二話不說付了錢,只一個要求:簽署保密協議,不許向任何人洩露新買主的身份。
要搬家這天,是一個陰雨天,沒有太陽。
陳靳寒租了一輛大貨車,十幾個人換上統一的工作服,陸續把家裡的東西往車上搬。
清瑩也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沒什麼好帶的,只是一些換洗衣物和用慣的私人物品,其它的可以去另一個城市再買。
她開啟玻璃櫥櫃,看見裡面陳列著各式相機和鏡頭,心裡一下子有些猝不及防的難過,手指在攝影器材上撫過,戀戀不捨,最終她還是把玻璃櫥櫃重新合上了。
她想著,等生活安頓下來,再給它們找個好主人吧。
總不能一直跟著她在黑暗裡蒙塵。
清瑩提著行李箱出來,沒有看見陳靳寒,去他房間裡找他,發現他和謝禮在房裡說話。
「等酒吧開業以後,狩獵目標會變多,你要盯緊著點,別讓他們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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