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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白筱鈴邊追邊喊,「席臻,你等一下!」
席臻非但沒有停,反而移動得更快了,那抹白色身影如鬼魅般在密林裡穿梭,時隱時現,她不得不加快速度!
尖銳的枝葉劃破裙擺,石塊埋在草叢裡硌疼腳底,她的小拎包也在奔跑住晃蕩不停,包角在腰間摔打,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惱怒。
白筱鈴緊盯著前面那個身影,咬住下唇,有些生氣。
任誰這樣莫名其妙的跑個不停都會生氣吧?她想要的是一個答案,而非愚弄!
「席臻!」白筱鈴提聲問,「你到底要帶我到哪裡去?!」
席臻的身影消失在樹後,她眼前猛地一亮,不禁閉眼,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跑出了樹林,眼前是一大片蔥蘢的綠草地!
不是人工種植的草坪,沒有修剪的痕跡,沒有殺蟲劑的異味,是一片充滿大自然野性的天地!
說起來可能有些好笑。
因為這一刻她怒氣全消,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像浸泡進陳年佳釀裡,濃烈的青草香充溢所有感官,哪怕只淺淺吸一口氣,也醉燻得不能自己。
白筱鈴,實實在在的怔住了。
「喜歡嗎?」席臻不緊不慢脫了鞋,赤腳踩在草叢裡,閉眼深深呼吸,而後平靜看向她,「無論在城市中生活多少年,無論被馴化得多麼適應現代科技,我們對自然的嚮往永遠不會消減,這是融在血液裡的東西,你無法逃避,因為你無法違揹你的血,你的基因。」
他朝怔愣的白筱鈴伸出一隻手,「過來。」
白筱鈴的目光遲疑著,落在他那隻手上。
席臻看著她,溫和笑意裡有幾分無奈,「小鈴,即使我不說,你應該也有感覺,我們是同類。」
白筱鈴愣愣的,張了張嘴,卻不太能發出聲音,此刻她的肺腑間全是滋養,舒服得嗓子眼連同思緒一起凝滯,失去語言。
「你以為自己和身邊的人格格不入,是因為異食癖嗎?不是,那不過是你潛意識為自己找的藉口。你膽小、懦弱、孤僻,是因為你一直生活在一個無法給你安全感的環境裡,壓力與日俱增,卻沒人教你如何應對,於是你只能靠吃草勉強維持,否則你遲早有一天會崩潰。可惜……」
席臻輕輕嘆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牽著她坐下來。
「可惜,你應該在出生的時候就做了切除手術,不僅切掉了尾巴,而且把最重要的腺體也一起切除了,否則,哪怕只是在人群中路過,我也能認出你。」他說道,「這是異性相吸的本能,幸好,現在找到你不算太晚。」
白筱鈴的思緒艱難如同在泥濘中行進,「那……我們,到底是什麼?」
「妖族。」席臻清晰的在她耳邊說,「我們是,兔妖。」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讓白筱鈴本就暈眩的腦子更加不清醒,口齒也不清:「我們……是兔子?」
席臻失笑,「不是,但確實有些關聯,就像人類與猿猴,你不能因為覺得它們相像,就把猿猴認作人類。」
白筱鈴迷迷糊糊的點頭,「原來……我……是妖怪啊……」
席臻覺得她現在的模樣格外可愛,伸手撩開她臉頰上的碎發,笑著說:「這裡的貓尾草太多,你大概沒接觸過這麼濃鬱的氣味,就像住在高海拔地區的人來到平原後容易產生醉氧,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
他側身離近些,伸手抬起白筱鈴的下巴,深深凝視她。他的眼眸似有一汪清泉,溫柔如水,而後這雙眼睛緩緩閉上……
唇與唇即將相觸的一瞬間,白筱鈴忍不住扭開臉,於是那個吻落在了她的耳朵尖兒上。
霎時,一陣酥麻沿著尾椎骨向上竄!白筱鈴面紅耳赤,連耳朵也全紅了!——她的耳朵,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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