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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得真不值錢啊。」

「可是你說自己被人推了一把，又是怎麼回事？」姜瓷皺眉，覺得整件事說不通，「難道真是你的幻覺？那藥會讓人產生這麼真實的幻覺嗎？」

「藥是慕則寧準備的，想要知道藥效和副作用，只能問他了。」慕紫道。

姜瓷點頭，說：「我先查他的交易記錄，不過事情已經過去半年，查起來可能會費些功夫。」

慕紫嘴角扯起一抹淺笑，「事情到了這一步，有些事……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歸根結底，她的死，原來只是一場意外。

第458章 定性

慕紫忽然覺得，她像是一個拼命追逐的人，追到精疲力盡，卻陡然發現，她所追逐的那個方向，空無一物，沒了意義。

時間過得越久，死前的景象越是模糊，她已經越來越不確定，自己被推的那一下，究竟是不

姜瓷送慕紫離開。

外面陽光明媚，儘管空氣依然冷冽，路邊的綠化帶已長出新綠，呈現出春天即將到來的跡象。

慕紫在一棵樹下等計程車，她抬頭，能看見乾枯的樹梢上發出幼嫩的綠芽。

新生，讓她陰霾重重的心情稍好轉。

慕紫乘坐計程車去了州長秘書家。

州長秘書這個位置，十分特殊，看似沒有居於高位，卻與無數高官有著緊密的聯絡，負責的事務，也與州長息息相關，相當於一個州的二把手。

最微妙的地方是，州長的任期有年限，而秘書沒有，故而，衛成賢在這個位置一坐就是二十年，已經輔佐過兩任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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