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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抬頭道:「她是世家女子,血統高貴,教養良好。將來生出的孩子也一定如陛下般聰穎睿智,如她那般靈秀通透,那孩子父母雙全,必定金尊玉貴,什麼都有。可是伯暄有什麼?伯暄什麼都沒有了,他的父母早就死了,我們幾個也都不成器,護不了他多久,臣如何能不擔心?」

蕭煜目光微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烏梁海道:「這些事不是臣一人所為,小別山的事是臣乾的,幹得不好,被人瞧見了,拿住把柄,被逼著幹了白玉髓的事。此人居心叵測,對娘娘心懷不軌,陛下絕不能輕縱。」

蕭煜不等他說,冷冽眸光中儘是瞭然:「韋春則。」

午時,陽光熾盛,刑部天牢外的秋蟬嘶聲哀鳴,像在為身陷囹圄的人唱了一首輓歌。

鐵柵門被推開,陳桓神色憔悴地走出來,正與穿一身囚服的烏梁海擦肩而過。

烏梁海帶著鐐銬,步行緩慢,回頭看他,在他憂戚傷慨的目光中淡淡一笑:「行了,傻小子。什麼時候你老大哥還用得著你來頂罪?護好伯暄,我就沒什麼放心不下的了。」

陳桓靜然長立,看著烏梁海被押進去,兩扇鐵柵門轟隆隆合上,天地重歸於寂,落葉飄飛,深秋蕭索,靜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那般。

據烏梁海供述,當日小別山襲擊謝蘭亭時被韋春則瞧見了,韋春則以此相要挾,給了烏梁海一串白玉髓墜子,讓他伺機放在嚴西舟的榻上。

那日搜查綢布莊是烏梁海和慕騫一起去的,烏梁海為了避嫌,特意提出去搜外院,但實則早趁慕騫不注意把墜子放在了嚴西舟的榻上,等著他們發現。

蕭煜派禁軍去韋府捉拿韋春則,同時遣人向音晚遞信,告訴她所有的事情今天皆可分明。

韋春則被押進宣室殿時略有些狼狽,一綹黑髮在推搡間從冠中落下,順著尖秀下頜切過,但神情卻優遊自若,目中甚至含了挑釁的笑意,道:「陛下說得話臣一個字都聽不懂,臣沒有幹過這些事,臣可以和烏將軍對峙,或者三司會審也行。」

這人還是有幾分聰明才智,知道蕭煜不會將這等事情放在檯面上辦,提前將他的軍來了。

蕭煜不是不能直接殺了他,亦或是折磨一番再殺,可那樣太便宜他了,他倒求仁得仁。

對付這等無賴,蕭煜最是擅長,他也不惱,唇角微彎,笑中滿是嘲諷:「你可真是個男人啊,朕原先還想不通,當初你也是世家出身,前途無量的,為何謝家父女就是看不上你。現如今朕明白了,像你這等軟骨頭的醃臢無賴,能看上你才怪?你還瞧著人家嚴西舟不順眼,依朕看,嚴西舟至少是個男人,而你,連男人都算不上。」

韋春則面容扭曲,雙手顫抖不止,驀得,他歪頭,歹毒又燦爛地朝音晚一笑:「娘娘,您聽聽,陛下也太欺負人了。還有您,您不能為了救嚴西舟就隨意去冤枉別人,臣是愛慕過您,可這又不是罪,您就算心裡無臣,也不該這麼糟蹋臣。」

他以為這些話會刺激到音晚,至少誘得她再發一次病,就像小別山那一回兒,病得那麼厲害,連掉了玉墜都沒察覺。

可音晚自始至終都是平靜的,雙眸冰冷地看著他。

蕭煜命人把他的腦袋掰回來,不許他看音晚,呷了口茶,悠閒散漫道:「呦,惱羞成怒了?朕哪句話說錯了?當初先帝將晚晚賜婚給了朕,你口口聲聲傾慕晚晚,你可曾抗爭過?沒有,你只敢偷偷散播關於你們二人的流言,卻不敢站出來堂堂正正地與朕爭搶,怎麼,是因為朕有兇戾之名在外,怕朕一刀砍了你?」

「清泉寺那一回,你明知道晚晚跑了,卻不敢去找她,又是因為什麼?因為朕違背祖訓,提前出了佛堂親自去找,你怕觸朕逆鱗,所以才神隱了,不是嗎?」

「韋春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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