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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絮只能緘默不言,其實月貴妃那番說辭已經算避輕就重了,說成小女兒之間一時玩笑——算不得什麼大罪過。
然而景泰帝偏偏是個刨根究底的性子,「這倒奇了,她自己偷了東西,為何要誣賴她姐姐,阮家不是一向最和睦的麼?」
說著饒有興味地看著阮林春,他見多了這丫頭處變不驚的模樣,不曉得當家醜外揚時,會不會令她失態。
阮林絮亦聽出皇帝弦外之意,頓時生出幾分緊張,示意阮林春最好保持沉默,別在這會子戳穿和離之事——否則,影響的該是她的婚事。
然而,阮林春畢竟是個誠實的人。不待妹妹出言攔阻,她已然平靜開口,「很簡單,因為她恨我。」
這話彷彿在哪兒聽過……阮林絮耳中轟轟,是了,就是那日護國寺中,阮林春當著崔氏和程栩的面挑破她的身份,也讓崔氏下定決心跟爹和離,結果,崔氏固然一去不返,可娘也被氣病了……
這個阮林春,還真是會選時機啊。
景泰帝好奇道:「她為什麼恨你?」
「很簡單,因為我們不是同一個娘。」阮林春道,將阮林絮扔來的眼刀通通無視。
景泰帝笑道:「這是自然,去年那樁抱錯奇案,朕亦略有所聞,雖然罕見,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她又何必耿耿於懷?」
「但,我倆卻有同一個爹,這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阮林春木然道,「我爹在與我娘成親之前,先結識了白氏,兩人早已私定終身,並在婚後誕下一女,這便是我的三妹。可笑的是,她這十多年一直養在侯府,被雙親視若掌珠,而我,卻不得不被送往鄉下,受盡苦辛。」
景泰帝恍然,「原來,是那時候抱錯的呀。」
「那是意外!」阮林絮急得額頭冒出青筋,往日優雅的形象不知所蹤,本想站起來指責阮林春花言巧語混淆事實,然而,她還在被貴妃責罰,只好直挺挺地跪著,努力抬高聲音讓眾人聽見。
可惜她這話根本沒人信,就連月貴妃眼中都多了幾分鄙夷:讓自己的女兒錦衣玉食,別人的孩子就當成豬狗放養,教得大字不識,說是意外,誰信!
等等,這麼說來,阮林絮不就是外室所生的女兒,這等奸生奸養的賤婢,怎麼配當譽兒的正妃?
阮林絮感觸到月貴妃涼嗖嗖的目光,只能縮著脖子裝死,如今看來,阮林春的婚事沒受影響,倒是她自己的姻緣先生波折——她怎麼這樣倒黴?
阮林春屈膝施了一禮,繼續向皇帝道:「……家母已與家父和離,現住在京郊一棟荒宅中,陛下若不信,只管遣人查問便是。」
那日的事情雖瞞得緊,可像景泰帝這麼一個心思細密的帝王,大臣們的隱私豈能放過?只怕他早就調查清楚,自己與其隱瞞,還不如老老實實賺個印象分。
景泰帝捻著腕上一掛朝珠,忽又笑道:「這更奇了,令堂既已離開侯府,你三妹很該高興才是,為何還要針對於你,不覺得多此一舉麼?」
阮林春穩穩說道:「臣女想,大概是為了嫁妝。」
景泰帝眸中興趣更濃,「哦?朕願洗耳恭聽。」
阮林春:……當皇帝的人這麼愛聽八卦,真的好嗎?
反正她都說得七七八八了,再多一樁也沒什麼,阮林春索性道:「家父昔年於翰林院任職時,曾捲入一筆外債,欠下數萬兩銀,正是靠家母的嫁妝才化解危機,如今家母既然和離,這筆錢自然該討回……」
輕輕瞥了阮林絮一眼,「臣女想,三妹之所以不忿,正是為了這嫁妝銀吧!」
這筆錢給了她,阮林絮將來能分的便少了——阮志胤是男子,將來的大頭自然是田產和宅邸,至於現銀,當然該由兩個女孩子刮分,或是出閣的時候帶走。
阮林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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