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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春雖然決心跟著崔氏,阮行止並不打算放棄她在家中的位置——他不能不認這個女兒,否則崔氏永遠都不會去而復返。
所以排行也不能變。
家僕知自家老爺心情不好,愈發卑躬屈膝陪著笑臉,「三小姐說身子不舒服,自個兒先回房休息了。」
阮行止哼聲道:「如今這府裡都沒章法了,一個個亂世為王起來。」
父親歸家,做女兒的竟不出來相迎,可見家中成什麼樣。阮行止本來沒懷疑阮林絮對她嫡母的感情,可見到眼前種種,只怕絮兒巴不得她嫡母快些出去,好將白氏迎回——說不定正是白氏在背後教導的,這個女人!
阮行止發覺初戀並不如自己想像中那般美好,難免有些遷怒,「讓她起來,大白天這樣喬張做致,我可沒心思哄她。」
他哪曉得,阮林絮並非裝病,不過在月貴妃宮裡跪了一天,兩條腿都麻了,實在是有心無力。
家僕答應著正要過去,忽然想起一事,躊躇道:「老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那日我瞧見三小姐偷偷將幾張字紙鎖進抽屜裡,像是地契文書之類……」
阮行止額頭突突跳動,難不成是那幾間店鋪的契書,這死丫頭,竟敢瞞著自己藏私!難怪那日她搬出大皇子來,想必是為了故意拖延,不償還欠崔氏的銀子。
難怪阮林春會鬧到宮中,這女兒素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個性,以為自己反悔,豈有不惱的?
如今不但銀子要償還,連仕途都毀了。
阮行止怒極反笑,「你去喊三小姐,順便,請家法來。」
阮林絮拖著兩條又酸又軟的腿來到廳中,正要安慰爹爹不必為外頭流言蜚語困擾,誰知就見那家僕站得筆直,身旁還放著兩截又細又長的竹板。
阮林絮:……不會吧,還要挨罰?她做錯什麼了她!
阮林春並不知曉府中的熱鬧,她這裡遠離集市,倒是清淨。如今借契已經到手,婚事也順順噹噹,她自然可以睡個好覺。
除了某個喜歡半夜造訪的幽靈。
阮林春老早就發現窗邊那對幽幽的眼睛,在床上假寐半天,到底無法視而不見,上前拉開門閂。
程栩不好意思地撓頭,「吵醒你了麼?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沒想打擾你。」
阮林春面無表情,小夥子,這種行為有個很不好的詞,叫痴漢知道嗎?
當然她不便對程栩解釋這麼複雜的術語,只能木著臉道:「婚期馬上就到了,你為什麼還來?」
論理,正式拜堂之前還是該迴避一下的,何況程栩的腿已在慢慢恢復,用不著她隔三差五頻繁診治。
程栩以為自己擾人清夢,更加羞愧難安,「我就是想問問……你喜不喜歡那件嫁衣?」
原來為這個,阮林春臉色緩和了些,「挺好的。」
程栩於是喜不自勝,幾乎手舞足蹈起來,「很好看對吧?我親自選的布料,是從蘇杭一帶運來,喚作胭脂緞,說是新娘若穿上這種布做的衣裳,就能一生平順,舉案齊眉。」
想得可真多。阮林春雖覺得程栩這樣迷信有點好笑,但畢竟是對方一片心意,還是挺感動的,「那你的喜服做了沒?」
程栩訥訥不言,「做了……和你是一樣的。」
阮林春更吃驚了,「你也讓那些繡娘量過尺寸?」
這件事比程栩能跑能跳帶給她震撼都大——畢竟據她觀察,程栩是個相當拘謹的人,尤其不喜與異性接觸,只看他房裡連個丫頭都沒有就知了,這樣的人會讓繡娘上下摸索麼?
程栩卻以為她在吃醋,急忙擺手,「沒有,我就是拿了一件舊衣過去,讓她們看著辦就行了。」
阮林春忽然有點生氣,一生一次的大事,豈能這樣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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