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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說著,一面看了眼崔氏——自然是為了安崔氏的心,無論那女子身份若何,只要阮行止不認她,崔氏始終是這府中的嫡母,誰也撼動不了她的地位。
崔氏面色卻是沉沉如水,分辨不出有何情緒。
阮行止鬆口氣,又陪笑道:「娘若是開恩,兒子願請人將那女子的屍骸帶回,葬在阮家墳塋中,也不枉我與她相識一場。」
阮林春瞧他情真意切的模樣,若非早就看完全書,還真信了阮林絮不過是個意外。
這是想用一具假骸骨來冒充麼?還真以為崔氏那麼好騙?
眼看場面趨於平和,阮林春索性再加把猛料,故作天真地問道:「爹,那趙家屯的白氏又是你什麼人?先前我在她家中暫住時,常見她望著一把木梳垂淚,跟你臥房中的一模一樣,又說什麼『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阮林春剛唸完,那父女倆就齊齊射來噬人的目光,阮行止是警告,阮林絮則是驚慌——白錦兒如今是有夫之婦,若被人得知兩人仍暗地往來,豈不坐實了淫奔無德之流?月貴妃再怎麼開明,也不會讓這種親家敗壞她的聲譽。
阮林絮原本的計劃是待白家平反之後,給趙喜平一筆銀子,讓他賜白氏休書,到時候再公開爹爹與娘親的關係,這樣,還能成就一出破鏡重圓的佳話,然後,由於阮林春的無心之語,一切全亂套了,都亂套了!
阮行止搜腸刮肚也想不出自己是否曾遺了一把木梳在白氏那裡——其實都是阮林春編造的,故意詐他一詐。
但,那麼久遠的事,誰又記得清呢?面對老太太重又變得凝重的臉色,阮行止自個兒心虛,只能唯唯諾諾的道:「彷彿確有其事,但,兒子昔年仰慕者眾多,或者真有一段,我也記不大清了。」
這個倒是不錯,阮行止能坐穩侯府爵位,靠的可不單是嫡子名分,他還是那一屆的會元和解元,若非相貌太過出挑,御筆欽點為探花,沒準連狀元都是囊中之物。
這樣的風姿,這樣的丰儀,難怪崔氏和白錦兒都對其傾心相愛,歷經廿年仍不改初衷。
可惜,再帥的男人都免不了中年發福的下場。阮林春望著老爹微微隆起的脾氣肚,深感歲月不留情面,更糟糕的是,連阮行止最引以為傲的清名也沒有了,淪為一個玩弄無知少女的花心敗類——雖然這都是他自找的。
阮行止先編了一個謊話,之後又用另一個謊來圓它,自然漏洞百出,要麼,他承認阮林絮的生母依然在世,要麼,他默許自己欺騙了包括崔氏在內三個女人的感情——哪一種都對他的名聲不利。
阮行止還想分辯,老太太卻已斷然呵斥道:「出去!還不快離了我這裡!」
被老孃訓斥,阮行止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只能灰溜溜地離開,連仍在罰跪的阮林絮也不顧了。
這廂老太太卻朝著崔氏招手嘆道:「兒媳婦,你過來,咱娘倆許久都沒說過體己話了。」
崔氏遲疑剎那,還是上前,無論如何,婆母這些年待她不錯,給她應有的體面,又許以管家之權——她不能不念這個恩。
哪怕明知婆母要為丈夫說情,崔氏也只能聽她一番肺腑之言,至於之後的去處……她心裡亂的很。
阮林春知道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雖仍有點不甘心,卻只能屈身告退。
路過阮林絮身邊時,她輕輕扯了扯阮林春的衣裳,楚楚可憐道:「姐姐,你幫我說說情,我已經知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阮林春沒有理她,逕自將衣角從她手心裡抽離,漠然遠去——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何況,阮林絮從根子上已經長歪了,她可不相信這種人還能掰正。
就算有,那也不是她的責任,親媽親爹都還在世,自己身為異母姐姐,能做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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