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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絮得意道:「這還是我有孕時貴妃娘娘賞的,宮中一共只得兩件,一件賞了皇后,一件賞了貴妃,只是……我如今揣著個肚子,穿這身衣裳未免累贅,倒是配姐姐你正合適。」
言畢打量著阮林春白淨面容,本來只是一句無心恭維,可如今燈下細照,卻發現阮林春真當得起這句話——哪怕在這樣暗沉的燭火下,她肌膚卻連一絲瑕疵都沒有,白裡透著紅,格外的好氣色,比春日盛放的桃花還嬌艷奪人;渾不似自己,一進入孕期就生出了不少黑斑,連鼻翼都沒從前看著秀氣了,好生惱人。
阮林絮更加肯定這人是假孕,哪有女子懷孕還能不變醜的,今日她非撕下那層畫皮不可。
於是順著方才話頭道:「姐姐,你就別跟我計較了,華服還得配美人,一家子何必理論這些呢?」
阮林春本不想拿人的手短,可看阮林絮態度這樣堅決,只好笑納,不過她也怕產生經濟糾紛,便道:「我怎可白拿妹妹的東西,回頭我會按市價將銀子折現,只當出錢買你這件,也免得你我姊妹心懷芥蒂。」
能減少損失阮林絮當然高興,可一想到阮林春所謂的銀子也是從那幾間鋪子賺來的,她不禁心生怨懟——今日更不能放過仇家。
阮林絮抱著那件星沙緞,盈盈走向床邊,「姐姐,我親自為你試穿吧。」
阮林春不慣與人肢體接觸,除了大婚那日的新娘裝太過繁瑣,不得不讓別人代勞,平時她都習慣親力親為。
阮林絮忽然變得這麼熱情,也讓她有點膈應,遂婉拒道:「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阮林絮正想藉機看看她的肚子,哪裡容她拒絕?一麵皮笑肉不笑地靠近,一面便虎視眈眈去扒她的衣裳,跟個變態色魔似的。
阮林春心想原女主幾時多了磨鏡之好?她可受不了,急忙閃開,兩人便形成你追我趕的陣勢。
慌亂中還把房裡的博古架給碰倒了。
程栩聽見動靜,便放下手裡的茶盞,要過去瞧瞧。
畫墨急忙攔住,「公子不可,還是讓奴婢服侍您吧。」一面便去解頭上的髮簪,讓青絲如瀑垂下。
這是側妃娘娘交代的,讓她儘量拖住程世子,不然,便誣告稱是非禮——側妃娘娘說了,真箇鬧破也不怕,還會助她嫁進國公府當個姨娘呢。
比起在重華宮任人差遣,當然還是出宮更加自在,況且,給這樣俊美的男子作妾,究竟也算不得壞事。畫墨偷偷瞟了眼身前人,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來。
程栩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些宮裡的醃臢,聽也聽多了,他不怒反笑,「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麼?」
畫墨聽到這般沉靜口吻,卻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她當然知道程家不是好相與的,這位世子爺也不像外表那般懦善可欺。但,舉凡男子與女子獨處,總是女子處於弱勢,只要她剝光了衣裳,事情便說不清了,多半是程世子欺侮了她,至於成功嫁進國公府後會不會有人給她臉子瞧……她是宮裡出來的人,難道還能不聲不響被滅了口?大殿下也不能容忍。
只要一試,她的命運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念頭方一閃過,畫墨還未來得及解衣裳,就看到對麵人手中的杯盞砰然落地。
程栩指著那幾片碎裂的青瓷,微微笑道:「這是汝窯進貢的名瓷,你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呢,還是你這個奴婢故意摔破的?」
他話裡聽不出半分脅迫意味,可畫墨的身子卻禁不住顫抖起來,她怎麼忘了,世子爺一向好潔,所用的杯盤碗盞皆為自備,程家又是那樣富庶,隨便一件拿出來都不止百金,她那點區區月錢如何賠得起?
此時畫墨哪還敢細想這人是否存心忽悠,她就不敢賭那個萬一,遂急忙插好髮簪,從善如流地過去領路,「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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