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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墨望著她幾能噬人的眼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姑娘明鑑,不關奴婢的事!」
悄悄嚥了口唾沫,「最近,常有人來店裡賒布,挑的還是最好的緞面,轉手卻又賤賣,咱們的人幾回去要帳,都被打了回來,倒口口聲聲說咱們鬧事,連幾位管事也沒法子……」
阮林絮看著她瑟縮模樣,諒她也沒這個膽子,遂沉聲道:「說,到底是誰幹的?」
畫墨聲音裡都帶了哭腔,「是周家六公子!他說小姐害他在先,如今不過略施報復,若再把他給惹急了,還要將您放印子錢的事到處嚷嚷呢,讓咱們在京中再抬不了頭……」
阮林絮氣得牙關咯咯作響,就知道除了周成輝,再無人有這份本事。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周家是個大族,盤根錯節,根深蒂固,背景一般的店家都須懼他三分,周成輝亦是個潑皮無賴炮仗性,說要去巡撫衙門告狀,沒準還真幹得出來——阮林絮放印子錢的事,連爹和顧譽都瞞著,她當然不能破壞自己在兩人心中的形象。
如今也只好用錢打發了他,該死,她怎會招惹上這麼個魔星?
彼時阮林絮尚不知,周成輝認為斷指一事是她與阮林春合謀,只以為婚事不諧,這人才惱羞成怒——阮林春為何不能老老實實嫁過去呢?非得去皇帝跟前請聖旨,讓周家丟盡臉面。
結果連自己亦受到報復。
阮林絮覺得這個姐姐真是自私透了。
阮林春得了那兩首御詩,回去後就命人裝裱起來,這可是景泰帝的真跡,不能輕易碰壞了。
至於如何利用此物發財,阮林春尚未想到好主意,光明正大地請人來家中看字,會不會目的性太明顯了麼?有辱斯文。
若是到外頭開展館吧,阮林春尚沒有屬於自己的產業,況且,安保也是個大問題——皇帝的墨寶一定有很多人會想偷呢,她可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阮林春思來想去也沒個妥善的主意,只得等見了程栩再說——這人才叫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論起胸中丘壑,十個自己也不及他。
況且,她也想親自告訴程栩聖上賜婚的訊息,雖說程栩多半已聽說了,可阮林春總覺得,由自己親口說出來更好——不知道程栩會不會又是一副嬌羞小媳婦模樣?倒襯得自己更具英雄氣概。
阮林春想到此處,不由得微笑起來。她隨手摸了摸衣帶,卻發現囊中已經羞澀,連點心錢都沒著落了。為了顯示對那幅字畫的重視,她用了上好的紫檀木裝裱,還飾以金珠,這就去了一二百兩銀子,加上上京以來用的七七八八,她帶的銀錢已所剩無幾。
崔氏從小沒吃過錢的苦,當然也不懂得沒錢的難處,平常她賞給阮林春的多是些時新衣裳、首飾頭面,一時也不容易變賣。
阮林春不好意思去找崔氏要錢,想了想,那回阮林紅打碎她的青瓷碗,阮林絮自告奮勇代為償還,還欠三百兩。
如今是收回來的時候了。
阮林春於是施施然去往阮林絮房裡,開口便取出那張借契,「三妹,你不會忘了這個吧?」
阮林絮只覺吞了只蒼蠅,無比噁心,她正在為店裡的事焦頭爛額,誰知道偏又來了個瘟神。
強撐出一副笑臉,「我手頭的現銀不湊數,不如你改日再來,還望二姐通融則個。」
說著就要將門關上。
阮林春卻像一座鐵塔似地堵在門口,當仁不讓,「三妹不會是想賴帳吧?」隨意掃了眼原女主的梳妝檯,「沒銀子無妨,拿首飾折價也一樣,我不吃虧的。」
可我吃虧呀!阮林絮幾乎叫出聲來,那幾件紅寶石頭面都是月貴妃心情好時賞她的,不枉她平日鞍前馬後的侍奉,這在她看來是血汗錢,怎能輕易給人?
況且,隨便一件都不止三百之數了——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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