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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經歷過現實的毒打,因此習慣事事悲觀。阮林春則是一貫愛往好處想,「那可說不準,興許哥哥這次再回軍營就能立下赫赫戰功呢?等他成了將軍凱旋,許家的大門怕是會為他敞開呢!」
崔氏想了想兒子身穿鎧甲威風凜凜的模樣,自個兒倒被逗樂了,「興許吧,但願能看到這麼一天。」
當然她沒把這話當真,可就算不贊成兒子跟許家的親事,以崔氏的個性也不會刻意攔阻。私心裡,她希望這一雙兒女都能得到好歸宿,不像她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阮林絮進重華宮十來日,至今雖不得婆婆喜歡,可靠著倚姣作媚,總算將顧譽的心哄回來了些——雖說她不確定是自己的本事還是那靈泉水的功勞。
當聽說玉瓶又能使用後,顧譽神色明顯緩和,待她的態度也更好了些,阮林絮沒敢告訴他,這恐怕是暫時的——看似解除了冰封,可如今瓶口流出的不過是涓涓細流,頂多從前一半的量。
拿來釀酒是別想了。
說到釀酒,阮林絮又想起自己名下那幾間鋪子,恨得咬牙切齒,阮林春不費吹灰之力便奪走了她一半的家當,憑什麼她的人生就能如此順風順水?
就算那份合約是自願簽下的,可想到阮林春實際沒幫什麼忙,而自己辛辛苦苦也只得到一個侍妾的名分,處處看人臉色,阮林絮便感到心頭滴血。
她決不讓阮林春輕易得到那些產業,決不能。
忽然想起高王兩位掌櫃最近都沒送信過來,阮林絮蹙眉問身邊人,「我讓你盯著他們一舉一動,可知現下如何了?」
畫墨實在害怕,可又不敢不說,跪在地上垂首道:「奴婢聽聞,世子夫人許以重利,如今高掌櫃和王掌櫃已唯她馬首是瞻,您差奴婢送去的口信,他們也裝作不知。」
「賤人!」阮林絮狠狠將一個瓷碟摜到地上。
碎瓷片割破了畫墨手背,她也不敢呼痛,只瑟瑟發抖地望著腳尖。
阮林絮坐立難安,在殿中來回踱步,半晌,方面色陰沉道:「那姓趙的如今怎麼樣了?」
趙喜平當然是個禍害,可若運用得法,未嘗不是一把好刀。
畫墨嚥了口唾沫,小聲道:「侯爺逼其給了休書,可那趙獵戶不知怎的並不肯回去,如今就住在城隍廟那間破屋裡,成天喝得爛醉。」
「看不出來,他倒是個痴情種子。」阮林絮冷笑,一面卻有些微微自得。
娘親這樣的美貌,引無數男子裙下折腰,可惜這趙喜平出身實在太差了點,不然,他來當她爹倒是合適。
可惜啊。
幸好阮行止對白錦兒尚念著舊情,大概也是知道迎回崔氏無望,白錦兒又曲意逢迎著,如今反倒有愛火重熾之相。如今身份已經大白,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暗度陳倉,一封休書是必要的。
阮林春坐在鏡前,用一把烏木梳慢慢梳著青絲,隨口道:「爹打發他用了多少銀子?」
「二十兩,」畫墨輕聲道,「說是他不肯,便拉他去見官,趙獵戶這才同意的。」
「爹也是越來越小氣了。」阮林絮嘆道。
只肯出二十兩銀子,就害得趙喜平家破人亡,否則便抓他去牢中——這樣威逼利誘,趙喜平能甘心才怪呢。
好歹大方點呀!
阮林絮心中一動,漸漸有了主意,「你託人送個口信去城隍廟,告訴那趙喜平,有個法子能令他挽回損失。」
畫墨驚道:「小姐想補償他?」
「當然不是我,」阮林絮微笑搖頭,望著鏡中慧黠生姿面容,「他白養了誰十幾年,就該誰來付這筆帳,如今那位可是國公府的少奶奶呢,家財萬貫,還怕出不起一點贍養費?」
阮林春若不肯,那就只管看笑話好了,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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