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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難道你想我在春兒的婚事上提起, 那隻會讓你更加丟臉。」崔氏臉面微微發白,但說話的語氣卻相當鎮定, 可見是籌之爛熟的,「老爺,為了彼此的臉面著想, 還是快簽了吧。」
阮行止臉色難看到極致, 倒不認為崔氏此舉多麼認真,只覺得她這樣大庭廣眾公然發難,實在放肆至極。
當面教子,背後教妻, 即便如此,阮行止也不想與相爭,只面朝著賓客,強自露出一抹笑容,「都散了吧,勞煩諸位跑這一趟。」
有那好事者想留下來看熱鬧的, 也被府裡的管事兇惡瞪住,「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的?」
阮林春差點笑出聲來,可見到現在渣爹還以為崔氏在恃寵生嬌威脅他,以為哄一鬨就能床頭吵架床尾和呢。
卻不知崔氏比以往的每一刻都要認真。
待得閒雜人等被清除後,阮行止方面向妻子,聲音變得冷沉下來,「崔氏,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也太胡鬧了,在女兒的及笄禮上求什麼放妻書,一大把年紀的人,她不要臉,自己可還要呢!
崔氏微微瞬目,「你答不答應?」
阮行止當然不肯答應,沒聽說哪家孩子都生了大把吵著要和離的,何況他官階雖不太高,好歹有個侯府爵位,在京中是有臉面的人,傳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你還在為白氏懊惱?」阮行止聲音軟和了些,覺得崔氏愛他才會如此,這也正常,只是,男人家三妻四妾乃尋常事,她為什麼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非得求個魚死網破呢?
崔氏平靜道:「這是其中原因,但並非全部,我只是厭倦了和你在一起生活,不如求個清淨,一別兩寬,各自相安。」
這人想得未免太簡單了些,阮行止忍不住笑道:「你以為和離那麼容易?」
雖然有例可援,但真正敢這樣做的女子還是少數,尤其似他們這等高門望族。更多的情況,是丈夫隨手一張休書將妻子趕去做下堂婦,讓她顏面無存——阮行止當然做不到這麼絕,但不妨以此要挾崔氏,看她是否捨得?
崔氏自然聽得出他的意思,神色卻未改分毫,「我未犯七出,你不能休我,若執意不肯簽放妻書,你我就只好對簿公堂了。」
阮行止臉上重又露出那種吃了蒼蠅的表情,沒想到崔氏竟是這樣一把硬骨頭——但,她說的也沒錯。這些年崔氏侍奉翁姑,撫育兒女,操持內務,樁樁件件都不曾辱沒她冢婦的本分,硬要找出一條罪狀,就只有醋妒了,然,白錦兒的身份無法公開,連這條都是虛的——難怪崔氏十拿九穩。
可阮行止為官多年,經歷多少風浪,當然也不是好拿捏的,遂冷笑起來:「你要報官,你又能告我什麼?」
要和離總得有由頭吧,崔氏盡到了為妻的職責,同樣,他也不失為一個合格的丈夫。他的名聲在京中都有口皆碑,崔氏硬要如此,在外人看來也不過是撒潑罷了。
阮林春微微蹙眉,想不到渣爹已經不介意撕破臉,正要上前幫腔,崔氏卻攔住她,挺直腰桿道:「老爺,還記不記得當年和濟堂那出意外?若我去京兆府訴狀,讓眾人皆曉,是您夥同外室掉包兩個孩子,讓我們母女骨肉離分,害得春兒流離失所,您說,又當如何?」
她臉上流露出悍然無畏的神情,可見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阮行止驚駭之下,把手裡的瓷杯幾乎捏的粉碎,喊道:「那本來就是樁意外!」
崔氏笑了笑,「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大家會怎麼想。」
她太清楚丈夫的個性了,只要有一成的風險,他都不敢去賭。
阮行止頹然滑落到椅背上,就算崔氏沒有證據,可只要這件事在京中鬧得沸反盈天,他還怎麼見人?況且,誰說崔氏拿不出證據?只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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