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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彥無奈地摸了摸鼻頭,他當時一心只讀聖賢書, 哪有空管兒女私事?常聽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哪曉得這檔事卻是書裡學不來的。
可能因他在這上頭用的心思不多,以致於如今只得了程栩一個兒子。
程夫人無奈扶額,「程栩比他老子還呆,我看,今晚鐵定非鬧出笑話不可。」
李管事眼角抽了抽, 想說夫人您真是多慮了,世子爺才不要人替他擔心呢——就他那一肚子壞水,恐怕吃虧的倒是阮姑娘。
誰說這等事學不來?他看世子爺平時看的書裡就有不少教導房中術的,還口口聲聲道家典籍——哄傻子罷哩。
程夫人踱來踱去走了半日,終是按捺不住,「不成,我得過去瞧瞧。」
程老爺忙攔著,「別,當心嚇著孩子。」
就算阿栩真的怯場,也不能讓他們老兩口來摻和,這對一個男子是多大的心理陰影?程老爺同為男子,當然能夠體會。
李管事只好自告奮勇代主子走這一趟,心想他這個管事真是身兼數職,又得算帳,又得持家,還得臨時充當聽房的老媽子——程家人上輩子積了多少福,這輩子才能請到自己來當差?
哎,他真是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一壁搖頭,一壁腳不沾地來到喜房前。李管事做不出那等窩牆根的齷齪事,於是清了清喉嚨,給裡頭的人提個醒。
果然裡頭窸窸窣窣的動靜停下,半晌,方聽見世子爺嗡嗡的鼻音,「什麼事?」
李管事道:「夫人讓老奴來問一聲,少爺和少夫人要不要用點心?」
阮林春撲哧一笑,這府裡都是些活寶,難道還怕行房累著了?呃,雖然是挺累的……
程栩板著臉,「已經用過了。」
阮林春剛想說他撒謊,可循著程栩目光所及,再看到胸前幾處凌亂的草莓印,頓時臊得沒處躲,只好拿被子矇住頭,假裝休息。
李管事聽到小主人沙啞的喉嚨,一顆心方始放下——就說不用擔心的嘛,瞧瞧,虛脫成這德性。
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什麼,又轉身道:「少爺,夜裡若是叫水,只管喚人,老奴隨時恭賀。」
等他走掉,阮林春方從錦被中探出頭來,青絲披散,讓她看去更添幾分媚態,還笑盈盈地拿腳趾去勾程栩的腳趾,「世子爺,你想叫幾遍水?」
自然是取笑他方才的飛快繳械——唉,可惜李管事這個老光棍半點不懂,或者壓根不考慮他家主子的實際情況。
一夜七次郎那是小說裡才有的,現實幾乎不可能。
程栩臉色微微慍怒,「信不信我再折騰你一次?」
阮林春做出怕怕的模樣,「信啊,不過……」
然而話沒說完,她的唇便再度被男人堵住,方才初嘗滋味,她還以為程栩已經洩勁——這對未經人事的男子來說是很正常的。
哪曉得這麼快又能重整旗鼓,應該說少年人血氣方剛受不了刺激嗎?
阮林春還真有點怕了,弱弱的央求道:「明日再來吧,還得早起向爹孃敬茶呢……」
然而程栩堅實的軀幹卻牢牢貼著她,他的肌膚原是相當的冷,哪怕情動時的溫度也比旁人稍低一些,阮林春身上都快摩擦出肌慄,然而與此同時,心裡卻彷彿有一把火蓬蓬升起。
涼的涼,燙的燙,讓她意識都迷亂起來。
最後她也只來得及回應程栩的吻,「那你待會兒要不要叫水?」
真要讓李管事來清理案發現場,想想都怪尷尬的。
程栩默然片刻,「不用,櫥櫃裡有新棉被。」
意思是說糟蹋一床也沒關係嗎?果然是財大氣粗的黃金單身漢啊……阮林春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也化作軟軟的一灘水,漫山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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