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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做了決定,「我要吃。」
阮林春:……行吧,瞧把孩子饞的。
但是程栩的執拗還不在於此,雖然表達了進食的意願,他自個卻紋絲不動,只微張著嘴,跟船舷上立著的鵜鶘似的。
阮林春:「……我餵?」
程栩點點頭。
奇了怪了,沒聽說這人連上半身也不能動彈呀?念頭剛一閃過,阮林春就聽他道:「能動,怕髒了手。」
阮林春看著他白皙修長的十根手指,連指甲都修剪得乾乾淨淨,可知這人潔癖到何種程度。與其等吃完了再費心打水來供他洗濯,還不如全程由自己代勞吧。
為了整潔,阮林春還從袖中掏出一塊雪白的絲絹給他系在脖頸上,像小孩兒進餐用的圍嘴,這樣就更萬無一失了。
程栩很滿意——有時候他確實像個酷酷的怪小孩,那種少年氣甚至不似這個時代的人。
阮林春則是苦命的被包辦婚姻的童養媳。
童養媳夾起一塊藕,填鴨一般餵到他口中,趁他吃得高興,阮林春便問:「皇后娘娘的賞花宴,是你讓人去說的?」
這位爺雖不能動彈,可還有個與皇后交好的程夫人,程夫人又是一向最疼愛兒子。思來想去,也只能是這緣由——皇后都未必知道阮林春這個人。
程栩瞥她一眼,「你不想去?」
阮林春並非沉默寡淡的性子,自然也好熱鬧,且聽聞御花園的景緻天下獨絕,她偶爾也想見識見識。
但,總不能兩手空空吧?阮林絮有鮮花,有美酒,她有什麼?
迎著她充滿懷疑的目光,程栩從容道:「禮物我會幫你準備好,到時候你記得換一身衣裳即可。」
看來他很嫌棄未婚妻每次過來都穿得灰撲撲的——說好的女為悅己者容呢?
阮林春望著他,「那詩怎麼辦?」
她可不會作詩,又有同出侯府的阮林絮在側,眾人難免得拿她倆比較。
程栩眸中亮起星星點點的光芒,這讓他看上去更添了幾分鮮活氣,「不如,讓我替你代勞?」
他雖未參加過鄉試和會試,可這些年足不出戶,除了看書再無別的樂趣,自是滿腹經綸,區區一兩首賀詩當然不在話下。
阮林春斷然拒絕,「不用,我自己會想辦法,就不勞你操心了。」
她若是也學著剽竊他人詩句,那和阮林絮有何差別?就算徵得程栩同意,她也過不去良心上那坎。
做人還是要無愧於己最好。
程栩撇了撇嘴,頗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不忿,「隨便你吧。」
阮林春見他將一盤子藕盡數吃完,頗有些驚異於他的肚量,糯米本就是難消化的東西,這麼幹躺著可不行,因道:「世子爺還是起來走走吧,免得積食。」
程栩面露窘態,阮林春為他按摩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從不提讓他當眾演練的話。程栩出於自尊心作祟,也不願在對方面前出乖露醜。
他淡淡垂眸,「沒感覺,大概還得將養些時日。」
阮林春卻一針見血,「胡說,李叔明明告訴過我,上個月底還見你扒著欄杆在那鍛鍊呢,怎麼反而退步了?」
程栩白玉般的臉上沁出血色,怎麼就忘了讓李管事保守秘密?
不對,阮林春幾時跟府裡的下人這般要好了?這麼快就登堂入室,把心腹都給籠絡過去了?
阮林春知他懷疑,卻是行得正做得直,「世子爺放心讓我治病,我自然得時刻留心您的身體,李管事也不過在其位謀其職,怕有所疏失罷了。」
程栩輕哼一聲,到底辯不過她,窸窸窣窣地掀開被褥,小心的趿上鞋——李叔早已給他換上了一雙整潔的布鞋,底下墊著厚厚棉絮,格外鬆軟,也格外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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