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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兒怕她聽見什麼不該聽的,便笑著招手,「春兒,到娘這兒來。」
阮林春沒拒絕,她在這裡反而礙著大人們說話,倒不如讓瑞叔將事情講明白,說清利害,這樣,才免得趙喜平這莽夫阻她上京。
至於白錦兒擔心她知道秘密,這個就純粹多心了,阮侯爺何等要臉面,當初連外室都不肯承認,更加不肯承認外室的女兒——想想日後真相大白,倒真有點有趣呢。
阮林春依偎在白錦兒身側,心下暗暗有了計較。
趙喜平到底是個粗人,性情再豪橫,哪裡敢與京中的大官計較,瑞叔特意來告知,他反而得備桌酒菜,好生招待客人,至於阻止阮林春上京,他就更不敢想了——雖說少了她家裡也少了塊勞力,可想想阮林春年已十四,馬上就要說親了,這時候打發她走,還能省筆嫁妝。
橫豎繼女不是他的種,只當撇掉一塊肉罷了。
農人也有農人的狡猾,酒過三巡,趙喜平乜斜著眼道:「瑞大哥,春兒雖不是我生的,可我也待她不薄,這些年來的嚼用,您看……」
本想趁機搜刮一筆,誰知阮林春卻脆生生的從後院走來,「娘說了,您幫侯府養女兒,可侯府也幫您養女兒,兩家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又響亮的扭頭問道:「娘,您說是不是?」
白錦兒裝賢惠裝慣了,方才不過隨口一說,是為了在阮林春心中留下好印象,誰知這糊塗丫頭轉眼就賣給了外人——不曉得真傻還是假傻。
可問到她頭上來,她也只能含笑稱是。
趙喜平心中卻有點微妙的不悅,那是白氏的骨血,又不是他的,憑什麼該他認——可見白錦兒柔弱不勝的模樣,他也只好按下不提,心下對妻子的印象大打折扣。
瑞叔何等老練,早瞧出這一家子暗流洶湧,原本要說的話也暫且不表——侯爺的確讓他帶了銀子來表示補償,可見夫妻倆一個粗狂傲慢,一個表裡不一,大概誰都沒把心思用在孩子身上。
只可憐小姐受了這些年的苦。
眼看著月上中天,瑞叔便告辭離去,直言明日清晨過來接人。
白錦兒收拾了酒菜,又聽丈夫發了通牢騷,安置那醉鬼躺下,方才將阮林春叫到身前來,囑咐她侯府家大業大,進去之後務必不能露出驕驕之態,尤其得和眾姊妹打好關係——阮林絮當然不會被送回來,白錦兒也沒打算要她,讓女兒長在官宦門庭,前程自然會好得多。
何況,阿絮本就是阮行止的親生女兒,在白氏心裡,便是將整個侯府賠給她都是應該的。
阮林春天真的問道:「阿孃,我聽說京中人都是遍身綾羅,穿金戴銀,我明天就穿這身去嗎?」
她身上還是年前做的那套粗布衣裳,頭上更是光禿禿,連一根素銀簪子都沒有,哪像個青春年少的姑娘家。
白錦兒一噎,本想告誡她女子當以德行為重,不該追求美食華服,誰知阮林春卻委屈地對起了手指,悄悄抬眸道:「但,娘昨兒還喝參湯呢,瑞叔肯定也聞見了,卻連一身衣裳都置不起,他回去後會怎麼說,旁人聽見又會怎麼想?」
白錦兒臉色大變,趙喜平一個獵戶當然供不起她吃參,那些錢都是阮行止私下貼補給她的,對外只說是她的嫁妝,但,為何卻讓女兒衣衫襤褸呢?
那老莊頭是個人精,只怕猜出幾分,到時候再讓侯爺以為她故意換錯孩子,反而不妙。
白錦兒咬一咬牙,從箱籠裡取出一對玉鐲,一對金釵,還有兩套質地柔滑的綢緞衣裳——本是打算託人送上京,作為絮兒的及笄禮,算是她身為母親的一點心意,這會子也只好拿來應急了。
阮林春滿意地將東西抱在懷裡,又道:「娘,可是這路上的盤費,還有入府之後打點下人的錢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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