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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自然是為了向崔氏證明堅貞。
崔氏望著西廂房的一角孤燈,卻是默默地和衣臥下,奇怪的是,她發現心中依然安寧。
好像阮行止對她的影響已沒那麼大了。
第17章 珍珠 難道禁足還真能磨練心性?……
阮林絮聽說阮行止去了侍妾房中,心中暗暗得意,覺得爹在幫她出氣,故意給崔氏臉色看——誰叫崔氏偏幫阮林春來著?就算她是親生的,可崔氏身為嫡母,本該行事公正、不偏不倚才對。
現在自己受了罰,阮林春卻好端端的,吃得飽睡得香,憑什麼?
無獨有偶,阮林春也擔心崔氏受氣——渣爹智商沒問題,自然看得清孰是孰非,她只是放心不下渣爹的人品。
萬一阮行止偏幫那對母女呢?
阮林春急急忙忙趕到母親房中,本是安慰她莫要委屈,誰知崔氏卻道:「沒事,是我自己不要他留宿的。」
阮林春:……
愛妻主動將人往外推,這在崔氏而言還是頭一回,恐怕連阮行止自己都吃驚不小。
崔氏揉著眉心,輕聲道:「我倆沒吵嘴,只是……相處這些年,我好像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所以她才想自己靜靜。
阮林春猜測,崔氏大概已經對阮林絮的身份有所懷疑,才會遷怒到丈夫身上——女兒回來這些天,阮行止雖然待她不薄,可對阮林絮卻是顯而易見的偏愛。
單純因為大皇子倒也不見得,大皇子能否登上大寶尚是未知之數,阮行止要放長線釣大魚,也不該表現得這樣明顯。
況且,他面對阮林絮時流露出的那種感傷與追念,也是崔氏從未見過的。
崔氏嘆道:「昨兒我才提了一嘴,要把絮兒送回趙家屯去,你父親就急急忙忙打岔,生怕我不慈似的。其實,我不過說說,到底養了這些年,怎捨得就此送人呢?」
可是,阮行止眼中的提防與緊迫,崔氏自認不會看錯,因此就更糊塗了——論起來,阮行止忙於公務,倒是她照看絮兒的時間更多些,何以兩人竟情深至此?崔氏實在想不明白。
阮林春唯有默然,原書裡,崔氏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她本是東平伯之女,自幼嬌養,不諳世事。偶然在瓊林宴上見到風度翩翩的阮行止,因此一見傾心——彼時她壓根不知白錦兒的存在。
至於阮行止,雖然有了白錦兒這個初戀,可身份問題是橫在兩人間的巨大鴻溝,當時他恰好被卷進一場貪汙案裡,急需銀錢周轉,東平伯在京中世家雖排不上號,可家資鉅富,產業無數。阮行止正是靠著崔氏的陪嫁成功解除危機,並躋身禮部,總算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
他自覺有欠於人,何況崔氏的容貌脾氣亦是一等一的好,阮行止也就此收了心,安分守己與崔氏過起日子——當然,他也沒忘記對他一往情深的白錦兒,親自將她送往趙家屯去,又為她安頓終身,兩人並未因此斷了牽扯,這種偷偷摸摸的來往,對彼此甚至更加刺激。
崔氏無疑是深愛阮行止的,可她也想盡好妻子的本分,對丈夫的行蹤從不過問。何況,阮行止實在擅於偽裝,對她總是溫言細語,從不打罵,直到白錦兒上京之前,崔氏都以為自己生活在蜜罐子裡,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白錦兒和阮林絮的身份揭露後,崔氏的生活便失去重心,彼時白家靠著大皇子重審當年冤案,白錦兒的身份也終於過了明路,不再是罪臣之後,崔氏阻止不了白錦兒登堂入室——何況她還有個當王妃的女兒,今非昔比,氣焰更不一般。
崔氏那時方才發覺阮行止的本相,他對她不但沒有愛情,連忠貞都做不到,只有她和傻瓜一般被人騙了十幾年,這樣的打擊之後,又驚聞阮林春在婆家的噩耗,崔氏實在撐不過去,就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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