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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晚垂了眼,她當然不能夠現在就答應他,可她也不願讓他此刻就難過,思來想去後,她捏了捏他的胳膊,提醒他說:「你該回去宴席上了。」
「我不去。」陳烺抱著他,口吻瞬間孩子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我現在哪裡都不去了,我就守著你。」
就知道會是這樣。元月晚翻了白眼。
「他們會來找你的。」她說。
陳烺一聲招呼都沒打,突然就將她打橫抱起:「這有什麼?就說本王瞧見個小宮女,生得頗為貌美,一時起興,寵幸了她。嘖嘖,多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他誇獎他自己。
元月晚腿蹬得什麼似的:「不行!你快放我下來!」
「我就不。」陳烺沖她挑眉。
元月晚冷了一張臉:「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生氣了啊。」
她的這句話驀地就觸到了陳烺。他放了她下來,卻不許她走,不由分說,就將她逼去牆角。
「你生氣?」他俊美的一張臉冷笑起來,猶如冰霜惡魔,「你知道我得知你跳崖的訊息時,是個什麼心情嗎?」他逼問。
元月晚自知是自己騙他在先,這點她無法反駁。
「我何止是生氣?我絕望,憤怒,心碎。一路上我都在想,這是一個怎樣狠心的女人,前一天還同我拜了天地,做了夫妻,說好的等我回來,可她轉頭就跳下了懸崖,連個完整的屍首都沒留給我。你知道,站在懸崖邊的時候,我有多衝動想要跳下去陪你一起走黃泉路嗎?」
我知道嗎?元月晚問自己。她或許知道,或許,也不知道。
「對不起。」她唯有這樣講,「可我必須得走。」她凝視了陳烺的眼睛,那裡深得像最暗的黑夜。
她的坦誠向來都叫他無可奈何,所以他唯有強硬要求:「你得補償我,」他再次抱起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上她的額頭,「就從向眾人宣告你是我的人開始。」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額頭,元月晚睜開眼,就看見門口佇立著的小沙彌,正一臉驚恐地看了這兩人——他只是跟著師父進宮來為他們的聖上誦經祈福的,可佛祖卻讓他瞧見了這一幕,他覺得,佛祖這是在懲罰他昨晚沒用心做功課。
彷彿聽見了小沙彌靈魂碎裂的聲音,元月晚認命地再次閉上了眼,將臉埋進了陳烺的懷裡。
行吧。她想。
那日午後,自安平殿往閒月閣的那條宮道上,所有人都瞧見了這麼一幕:他們心中那位與含胭郡主天造地設的金童,懷裡卻窩了另一個宮女打扮的人。
因為她的臉埋在了「金童」的懷裡,他們沒認出她是誰來,還是「金童」貼心地問了一句:阿遙,你不悶嗎?他們才恍然大悟,蒼了天了,竟然是閒月閣那個臉上有著青色胎記的沈遙?!
宮裡的八卦訊息向來傳得飛快,用不了半盞茶的功夫,整個燕國皇城的人就都知道了,梁國靖王殿下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回了閒月閣的沈遙姑娘。
彼時東宮宴席還未散,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了含胭郡主,她是同靖王一起出去的,回來的卻只有她一人,這會子就傳出了靖王與一個宮女的醜事,他們都很有興致,想看看這位向來目中無人的郡主會作何反應。
可令他們失望的是,含胭郡主對此毫無反應,依舊吃菜喝酒,彷彿大家看的都不是她一般。
唯有她近身的侍女瞧得分明,含胭郡主置於桌下的手,握緊了拳頭。
閒月閣內,元月晚將她從仙霞山逃出,如何到了雲州,又如何混進了送嫁的隊伍,又如何在這燕都皇城裡過了這幾年,都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給了陳烺知道。
「所以你是懷疑,南安王府裡被關在湖心島的那個人,是元月承?」陳烺皺了眉,這個訊息,他卻是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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