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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心***鳴若此。所謂機緣聚散,委實妙不可言!」
念及於此,齊敬之心頭便是一動,略一感應,果見心頭怒鶴的舞姿又有了玄妙變化,赫然多出了幾分高古出塵之意,還當真是「以我清淨耳,聽此太古音」啊!
他心中忽而生出玄妙預感,今後自己應是輕易不會再遭迷神之劫了,而且只要他想,便能自山野之間提煉出松柏甲木之氣。
欣喜之餘,齊敬之心裡不免又有些疑惑:「哪怕我有十幾年松海聽濤的經歷,仙羽經與《萬壑松風》也未免契合得有些過頭了,簡直圓融無間,無半點不諧之處。」
「真要論起來,從鶴履的傳說和上代玄都觀主的詩句來看,明明仙鶴與桃花才該是一對兒吧?」
見他半天沒說話,沐瑛仙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齊兄先前還騙我說自己不通音律,如今不消提了,這曲《萬壑松風》又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吧?」
到了此刻,齊敬之哪還不知自己佔了好大的便宜,當即坦然說道:「我不止記下了《萬壑松風》,還由此學會了一種餐霞法門,區區一囊老酒,實在不足以抵償,要不……」
不等他把話說完,沐瑛仙已是搖了搖頭,出言打斷道:「雖然《萬壑松風》正好對應松柏之木,可哪怕我早就彈得精熟,卻也做不到以此來提煉松柏甲木之氣,可見更多的還是你自己的本事。」
「更何況咱們有言在先,撫琴一曲換老酒一囊,而且這不是還有一縷松柏甲木之氣做搭頭麼,我已是賺了!」
沐瑛仙語罷,忽又頗為好奇地道:「嗯……只是看齊兄先前那件花衣裳,就知你所修的本經頗為奇特,絕不是我聽說過的任何一種木行功法。不知可否也為我解惑?」
這少女與鄧符卿相識,而且應該關係匪淺,齊敬之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當即痛快答道:「是我偶得的一本《仙羽經》殘卷,據鄧前輩認定,乃是仙羽山玄都觀的傳承。」
「《仙羽經》?」這回輪到沐瑛仙愣神了。
她眉峰微蹙,默然思索了一會兒,忽然就笑出了聲:「這下子我就明白了!難怪那個再小心眼不過的鄧叟竟能容你偷學霖譜……」
眼見少女似乎是明白了,齊敬之自己可還糊塗著呢,當即開口問道:「沐姑娘,我的《仙羽經》應當與松柏木無涉,甚至應當不是木行功法,為何能與霖譜相合,還與《萬壑松風》如此投契?」
沐瑛仙應是也想到了這一層,搖頭說道:「先前是我想差了,還以為你的本經偏向松柏甲木,這才能感應和強記霖譜……」
說到這裡,少女忽然回過味來,登時沒好氣地道:「明明是你的本經,怎麼卻來問我?我對《仙羽經》所知不多,但保不齊它在音律上就有這種獨特功效呢?總不能是因為你的悟性太高吧?」
齊敬之不由啞然,難不成《仙羽經》本該成就正統舞鶴心骨,真就有這種功效?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的悟性應當也很是不差。
沐瑛仙哪裡知道齊敬之心中所想,略作沉吟又繼續道:「至於《萬壑松風》,正如《太古引》總綱之中有那兩句詩作為點睛之筆,《萬壑松風》曲譜下亦有幾句精闢註解……」
「既然你已經學會了這首曲子,我索性好人做到底,盡數說與你聽,就當是那一縷松柏甲木之氣的回禮吧。」
齊敬之聞言又笑,身旁這少女還真是個爽利性子,一方面記仇就是記仇,另一方面則是不愛欠人情。
由此看來,他那一囊帝膏酒還得抓緊兌現了才是。
齊敬之這樣想著,就聽沐瑛仙一本正經地說道:「其一,甲木天干作首排
,原無枝葉與根荄。欲存天地千年久,直向沙泥萬丈埋……這說的便是甲木韌性最堅。」
「其二,便是我先前提過的,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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