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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掛上魚鉤的蚯蚓。
安豐侯丁承淵則是饒有趣味地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口中悠然說道:「丁承禮,當初為兄偷偷將《虎鈐經》拿給你看,卻被你滿臉冷笑地一把推開。嗯,為兄至今都記得你當時看向那本經書時的眼神,渴望有之、畏懼有之,更多的卻是厭惡。」
「這件事讓為兄一直納悶了許多年,直到此刻方才真正明白!原來你是將那本經書看做一條正在不停扭動、內裡卻藏著鐵鉤的蚯蚓了!」
丁承禮猛地抬頭,眼中頭一次綻放出冷冽寒芒:「難道不是?」
「唉,本侯那位庶母的格局器量實在讓人無話可說,將你教得越是長大,就越喜歡以惡意揣度他人,以至於你我兄弟漸漸失和,委實可悲可嘆!」
安豐侯丁承淵答非所問地感慨了一番,轉而對魏豹說道:「當初金刀魏也曾借閱過一日《虎鈐經》,只可惜他是豪俠心性,與此經並不相合,血脈上也有些妨礙。自那之後,他也就徹底絕了成為修士的念頭,一門心思去做他的東海大豪了。」
魏豹聞言,登時驚疑不定起來,顯然之前並不知曉此事,卻又覺得堂堂安豐侯還不至於在此等事情上扯謊,來騙他這樣一個小人物。
就聽丁承淵繼續說道:「其實魏氏的境況與掖城崔氏頗為相似,哪怕在血脈上更加積重難返,也並不是一定無法修行,此事齊緝事可以作證。只要你在《虎鈐經》上稍有天賦,本侯定設法將你引入道途!」
聞聽此言,齊敬之登時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回應魏豹探詢和希冀的目光,而是看著安豐侯說道:「崔子韜能夠踏入道途,不但自己險死還生,更搭上了家裡兩條人命!」
「那又如何?單是因為一柄赤金刀,魏氏就已經賠上了闔族性命。雖然並非他們自願,但這一族既已付出瞭如此代價,又哪裡還有回頭的餘地?魏豹是能從此將赤金刀捨棄,還是自信能抵擋住下一次由赤金刀惹來的滅門之禍?」
丁承淵搖搖頭,看著沉默不語的魏豹,語氣顯得頗為誠懇:「說實話,本侯這個庶弟能弄出如此大的場面、使出這般狠辣的手段,著實大出我的意料。本侯身為長兄和家主,自然是難辭其咎。」
「許你觀看《虎鈐經》,雖說有補償魏氏的意思在裡頭,可也是實實在在地看重你這個人。如今殺你全族的兇手已經伏誅,即便你心裡氣不過,還想尋我這庶弟的晦氣,也得先有這個本事才行。」
聽到丁承淵多次提及赤金刀,齊敬之立刻心生明悟,清楚對方下此血本,絕不只是因為補償和看重云云,唯一的可能便是盯上了赤金刀背後真正的主人。
念及於此,齊敬之不免悚然而驚:「此時此刻我和魏豹之所以會身處白雲宮後園,皆由這位安豐侯一手安排!遍數九真郡城,與赤金刀關係緊密的,無非也就是我們兩人和這滿園的魏氏族人屍身而已!」
「他見魏氏滿門遭了毒手,心裡第一個懷疑的定然是那位赤金刀的刀主,便想以我們為餌將其釣出,卻沒料到咬鉤的卻是自家的庶弟,這才又拉攏魏豹,想要放一條長線。」
齊敬之深深地望了一眼丁承淵,心裡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位安豐侯所言不無道理,魏豹眼下的確沒有更好的出路。
他轉頭看向魏豹,果見這根魏氏獨苗明顯已經意動,原本的規勸警示之語就再也說不出口,否則自己這個恩公怕是立刻就要變成阻道的仇敵了。
齊敬之心裡正轉著這個念頭,冷不防頭頂忽有破空聲響起,似有一物凌空飛下,直撲自己額頭而來。
他霍然抬頭,正要躲閃格擋,卻見那東西已經驟然減速,懸停在了自己面前。
那是一枚不算大的腰牌,通體
銀光燦燦,居中「鎮魔院」三個大字極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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