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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始終都沒離開這些木精?
再加上那頭只吃了幾筷子,甚至不被鄧符卿承認是同族的山蛟,這大齊山野裡的木精可真是多啊!
只是瞧眼前少女的模樣,便知她不可能真拿桃屋換酒,齊敬之也很想知道,這個貪酒的少女究竟會拿什麼來交換。
這件事不但能增長見聞,而且還很有趣。
果然,沐瑛仙似有些不甘心地將目光從桃屋身上移開,悻悻說道:「我這次出來得倉促,又想多嚐嚐本地的佳釀,就沒多帶我酒窖裡那些珍藏。」z.br>
沐瑛仙略作停頓,神情漸漸嚴肅起來:「原本這話有些交淺言深,只是我瞧齊兄境界似有不穩,氣息也有些不純,想來是近來進境太速,又藉助了一些外力的緣故。這樣吧……」
「不如由我撫琴一曲,助齊兄穩固境界、夯實根基,以此來換那一囊老酒如何?」
沐瑛仙的幾句點評可謂一針見血、直中要害。
齊敬之聽在耳中,神情難以抑制地變得古怪起來。
他在短短時日裡便踏足第二境,與那些自幼穩紮穩打的高姓名門子弟相比,進境確實太速,而虎精肉、帝膏酒和山蛟肉這些東西也確實算是外力。
若非他今日因為修補齊虎禪,從而意外地在《飛龍喚霖譜》和鶴舞上有所領悟,怕是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再遭迷神之劫。
因為有霖譜的珠玉在前,齊敬之其實並不太懷疑沐瑛仙琴音的功效,但問題在於,兩件事相隔得太近了!
瑟譜與琴音、桃木與無患木、山蛟與桃屋,這些頗為相似卻又八竿子打不著的事物,讓他心裡難以抑制地生出了某種極為荒誕的熟悉感。
念及於此,齊敬之忍不住開口問道:「沐姑娘可認識鄧符卿鄧前輩?」
齊敬之看得分明,自己的問題才一出口,面前少女的神情同樣變得古怪起來。
沐瑛仙瞪起眼睛,盯著少年看了半晌,忽地伸出右手,五指憑空撥動,像是在撫弦。
與此同時,齊敬之耳畔竟當真聽到了悠揚婉轉的樂聲,開頭的這段旋律他才一入耳就覺熟悉,稍一辨認就反應過來,連帶著怒鶴心骨也情不自禁地開始隨之起舞。
只因沐瑛仙所彈奏的,赫然便是《飛龍喚霖譜》!
少女自然瞧見了齊敬之神態乃至氣息上的變化,當即收回右手,臉上便有怒容浮現:「你我雖是萍水相逢,我卻並不曾有所欺瞞,你明明是曹姓邾氏,朱襄氏的血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何要改名換姓地哄騙人?」
她這一發怒,反而坐實了與鄧符卿的關係,兩人必定是相識的。這可當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齊敬之心中直感嘆世事之奇,趕緊搖頭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真的叫齊敬之!」
不想聽了這話,沐瑛仙的怒氣竟是不減反增:「胡說!若你不是朱襄氏之後,那這曲《飛龍喚霖譜》又是從何處學來?你將霖譜融入心骨,讓我一見你便覺親切,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有何圖謀?」
少女咬牙切齒,白若玉霜的臉頰上更染上了一抹緋紅,讓齊敬之莫名想起了那夜盛開於曹江上的滿樹桃花。
齊敬之頗覺賞心悅目,卻也不敢多瞧。
他不閃不避地看向對方的秋水明眸,目光清正而坦然:「幾日前,我在曹江上與鄧前輩有一面之緣,親眼見證他以《飛龍喚霖譜》換取了朱衣侯的赤心木樹心。」
「當時我便以心骨強記下了部分霖譜,幸而兩位前輩都是心胸豁達、不同俗流的高人,並不曾與我計較。」
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沐瑛仙的怒氣稍減,
只是目光裡兀自帶著狐疑:「只是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呃……」
齊敬之只是稍一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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