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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潮生一邊流淚一邊縱飲下這碗補湯，莫名有些淒涼的傷感。

原來不行的不是老攻，而是我…

事後，楚潮生打電話給周晨訴苦。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嘰裡咕嚕說了半小時後，楚潮生講得口乾舌燥，發表總結：「我快因為這事兒整自閉了。」

周晨安慰道：「鐵子，這很正常，你也不想想你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以後要多注意保養。我上次看廣告，那個什麼古源白松露臻萃修護小雛菊按摩精華似乎就很不錯。」

楚潮生聽到「保養」這個詞，悚然一驚。

對啊，他其實已經是半六十歲的人了，四捨五入=半個老年人。

現在不開始保養，萬一老攻以後嫌棄他咋辦？

周晨繼續感嘆：「我倒是沒想到，溫老師竟然這麼強大。」

從這一點來說，周晨非常佩服溫瀾。

不怪人家能征服楚總這樣的大人物。

就這堪比肝帝、腎王的體力，周晨覺得改天可以給溫瀾頒個天下第一強攻的獎了。

楚潮生聽了周晨這番話，更加堅定要去保養的決心。

畢竟在一夜十次後，老攻還能像沒事兒人一樣從床上起來去上班，而他呢？

他就像秋後的螞蚱，根本蹦踧不了幾下。

楚潮生：「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健身。」

周晨：「蛤？楚總您認真的嗎？」

楚潮生：「yes，icando。」

周晨：「？」

好傢夥，還拽英文。

兩人又聊了幾句，楚潮生匆匆掛了電話，又打給蘇秘書，說；「現在過來接我，我要預約去見xxx私人診所的楊偉醫生。」

蘇家瑞：「好的楚總，我馬上到。」

但內心，蘇家瑞卻忍不住八卦。

楊偉不是專治……，男性那方面毛病的醫生嗎？

難道說……楚總不行了？！

這個猜測讓蘇家瑞害怕不已。

十分鐘後，蘇家瑞開著邁巴赫抵達公寓樓下。

他看見楚潮生面容蕭瑟，一瘸一拐地走下臺階。

好像一片落葉，走兩步就能被西北風吹走。

蘇家瑞震驚了，喃喃道：「楚總，您憔悴了好多！」

「是嗎？」

楚潮生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心中大呼救命。

連秘書都看出了他的憔悴……

怪不得老攻之前都不願意碰自己了。

——楚總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如此不自信。

蘇家瑞：「您還是多休息吧，不要太拼工作了。」

楚潮生沒吭聲，默默開啟後座車門坐了進去。

這輛邁巴赫內飾是出了名的豪華，真皮座椅十分柔軟。

但楚潮生現在坐上去，卻覺得屁股超級痛，趕緊拿了個枕頭墊在底下。

蘇家瑞透過後視鏡偷窺到這一幕，更加害怕了。

他怕自己知道了太多秘密，某天會被楚總暗鯊。

氣氛忽然，不知道為什麼很僵。

楚潮生率先打破死寂，說：「蘇秘書，你放點歌聽吧。」

「好的。」蘇家瑞巍巍顫顫地伸手連線電臺藍芽。

「滋啦滋啦——」

短暫的電流聲後，開始播放第一首歌曲。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這歌詞一出來，蘇家瑞就暗道不好，心驚膽戰地看了一眼後視鏡，果然看見楚潮生臉色很難看。

楚潮生冷冷命令道：「蘇秘書！把歌給我關了！」

蘇家瑞：……，楚總。」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