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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揮揮手,轎子停了下來,他什麼話都沒說,靜靜等了一會兒,一個人影自來熟的鑽了進來。
興許是太早,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虞竹衣襟的扣子還沒扣好,一進來便努力扭著身子想背對著他扣上。
轎子本來就不大,坐兩個人擠,他又霸佔了中間的位子,虞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只好當他的面扣。
虞容望著那精緻的盤結,沒說話,也沒讓位置,十五歲的少年自己察覺到氣氛詭異,先一步開口,「皇兄今日怎麼這麼早?」
虞容挑了挑秀眉,「怎麼?本宮就不能起早了?」
虞竹連忙解釋,「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好少見……」
他很快意識到這樣有點像說皇兄懶,起早的次數少,趕忙彌補,「皇兄公務繁忙,昨夜定是累了一夜,今天能這麼早起已實屬難得……」
虞容指頭繞著垂下來的衣妗,心說昨天確實累了一夜,但不是為了公務,是私事。
「皇兄別誤會……」他感覺自己好像又說了錯話,還想補救,被皇兄打斷。
沒有鋪墊,也沒有事先預兆,直接問他,「長修,五年前,你為什麼要欺負長白?」
長修是他的字。
虞竹一愣,第一反應是皇兄在興師問罪,第二反應是這應該是個說明緣由的好機會?
可那些話太過羞恥,就像小時候做的糗事,叫人根本開不了口。
頭頂再度傳來冷嗤,「你不說本宮也知道,無非是欺負長白沒了母后,根本沒把本宮放在眼裡罷了。」
激將法起了作用,虞竹本能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虞容眯了眯長眸,「那是怎樣?」
虞竹一噎,有一瞬間覺得今兒皇兄不太一樣,變得咄咄逼人,比平時強勢。
那是一種叫他察覺到壓力,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認真想了想後果,如果不說的話,可能錯過這次機會,再也沒有時機講,更有可能惹皇兄生氣,關係又回到從前。
虞竹深思熟慮一番後,妥協了,「皇兄還不知道吧,長白經常在背後抱怨,嫌皇兄管的嚴,他煩,有一次他喝醉酒,說要是跟我換換,沒有皇兄就好了。」
「我一時氣不過,覺得他不知好歹,就……」
就打了他,前腳剛揍完,後腳就捱了更狠的。
他講完心裡略微有些忐忑,抬眼去看身旁的人,皇兄面上還跟一開始似的,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來心情好,還是差,隻手裡的動作頓住,說明他聽了進去,聽進去了又沒有表示,倒叫他更不安起來。
過了許久許久,才聽到皇兄道:「知道了。」
就這麼一句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聲音也沒什麼起伏。
他扭頭,剛要細瞧皇兄,轎子忽而落了下來,到了地方,皇兄扶著窗框站起,躬著身子先一步離開,他只好跟著。
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極是耀眼的人,看著他和皇奶奶交談自如,應付諸多娘娘的為難也輕輕鬆鬆,沒逗留多久便出門去了金鑾殿。
虞竹一雙如墨似的瞳子微微黯然。
還沒有說知道了之後呢?
是怪他,還是不怪了?
怪肯定還是怪的吧?畢竟打了他的親弟弟。
虞竹一雙秀眉死死擰著,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也許該找個機會好好的上門賠罪?認真請皇兄責罰自己,將這事揭過,彼時不留間隙?
正好再過不久就是皇兄的生辰,他好好表現便是。
他還在思考皇兄生辰該送什麼,肩膀忽而被人拍了一下,歪頭瞧了瞧,是虞松。
他用眼神示意虞松,『做什麼?』
虞松大拇指朝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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