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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硬幣由二樓掉下,滾到羊拐腳邊停住,他順手拿起來放在掌心打量。
老算盤翻身跳下,走到他面前討好道:“勞動你,把它還給我吧,那是我的命根子。”
羊拐把手裡才擦乾淨的軍刀往他臉前一橫。
老算盤躊躇一陣,將手伸進懷裡,摸出一隻懷錶遞過去:“祖傳地。”
羊拐把懷錶接在手裡看了看,剛要丟掉硬幣,忽然瞥見林躍伸手,便把硬幣衝他一丟,完了心安理得地把懷錶揣兜裡。
老算盤硬著頭皮走到林躍跟前:“兄弟,你是文化人,講道理,把它還給我好不好?”
“想要啊?”
老算盤點點頭:“想。”
“去把那個搬開。”林躍指指身後的保險櫃,完事揉了揉已經不怎麼疼的腳踝,把靴子穿好,順便感慨一下體質是個好東西,還得多加幾點。
老算盤帶著好奇走過去,左右瞧了瞧,一把拉開堵口的籮筐,和旁邊兩名逃兵推開保險櫃鑽進馬廄。
也就點支菸的功夫,猛聽得一聲長嘶,白馬受驚衝入走廊。
“馬跑了。”
“馬跑了。”
大廳一陣騷亂。
524團計程車兵一時驚呆了,有人下意識舉起槍準備射擊,給傳令兵七月一把按了下去。
噓
口哨聲一響。
白馬立刻冷靜下來,七月走過去輕輕拍打它的毛髮加以安撫。
那邊老算盤等人剛想過去湊熱鬧,給齊家銘吼了一嗓子,嚇了回去。
林躍跳下麻袋,迎著羊拐等人的目光走向前,一拍馬背翻身而上。
七月急了,本以為白馬會再次受驚,哪兒想它老實的很,別說受驚,連個噴嚏都沒打。
“羅威飯店的三明治是麼?”
林躍拍拍馬腹,白馬四腳踢踏,轉身往北門走去,臨近門口的時候,他的腳往下一勾,帶起一把中正式步槍抗在肩上,衝看守前門計程車兵道:“開門”。
那人打個哆嗦,趕緊過去把鐵門一拉,林躍喊了聲:“走”,白馬猛地加速,四蹄攢動飛奔而出。
老算盤在後面急得直跺腳:“瘋了,瘋了。”
他倒不是擔心林躍會死在外面,他是為自己的命根子著急。
七月往前跑了兩步,看著門外迅速融入夜色的背影,表情有些複雜。他能安撫白馬是因為從小放牧練就的絕活,可是那個兇巴巴的傢伙竟然比他還厲害,白馬給人騎上居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
小湖北走到他身邊,看著漸漸閉合的鐵門說道:“七月哥,你別擔心,我覺得他還會回來的。”
……
蘇州河南岸,英租界。
上海已經下了整整一天的雨,但是還沒有停的意思,越到深夜,雨線變得愈密集,不知道是老天爺在為戰死的英靈哭泣,還是不忍目睹人間慘狀,想要洗刷掉地上那些觸目驚心的鮮紅。
垃圾橋上的人還在往裡湧,今天註定是個不眠夜。
透過檢查站的人在尋找落腳點,然而租界就這麼大,房子就這麼多,根本安排不下所有難民,富人還可以忍受旅店成倍增長的租金,尋找一個遮風避雨的溫暖港灣,而窮人……只能龜縮在房簷屋角,雙手環胸,哆哆嗦嗦地傾聽雨水拍打金屬招牌的聲音,或是用茫然的目光打量身邊走過的行人。
一個抱著小孩子的婦女沒能擠進騎樓下面的人行道,因為來得太急,她沒有帶傘,更沒有錢,只能坐在街邊的臺階上,儘量把才學會跑的小孩子送到好心人的傘下,自己頭蓋一件棉服冒雨淋著。
忽然間,雨線拍打衣物的聲音消失了,她以為雨停了,猛一抬頭才發現不是雨停了,是一把傘遮住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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