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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入支珢黑巾就需要投名狀又或者信任之人推薦,不是說誰慕名來投都會收的;陳蕪在離開渭城前穿針引線,其實就是換取拿回自己“草蓆”的條件之一。
陳蕪將胡山雕介紹自己的堂兄,深海司“魚旗”千戶“陳川”。由於知道胡山雕擁有“雌雄難辨”的隱藏人物氣質,陳蕪讓陳川拿出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信物,以此來進行後續的聯絡。
陳川與支珢黑巾軍顯然有密切的關係,由他開具的信任以及提供的地點,讓胡山雕可以順暢無阻的加入。
幽靜巍峨的支珢山,踏入其間數十米就將外界的喧鬧隔絕,泉水的潺潺流響,樹林的沙沙低呤,遮蔽著樹叢的山谷迴音,都令踏山者感到靜寂的惶惶。
支珢山由綠竹峽谷、靄泉嶺、三刃窟及支珢山主峰組構而成,“支珢黑巾匪”的老營無人知道,外界所知的就是“綠竹峽谷”。但胡山雕知道綠竹峽谷也是幌子,黑巾匪的營地分為老營與駐營,駐營則是靄泉嶺。
沿依山傍水的崖壁小道迤邐而上,左邊滴滴珠泉掛於石壁,右邊渭河分支泉江水流湍急澎湃。沿途崖壁多見古人題字石刻和聖人雕像,踏著兇險的崖壁小道往上約三十餘丈後,可見到隱藏於林蔭中的建築頂端,那裡就是黑巾匪的駐營。
能夠不受阻攔的抵達靄泉嶺深腹隱秘之處,自然是陳川的信物起到作用,在尚未靠近駐營前有一亭子,亭匾寫“競秀”二字。
亭內欄杆處蹲坐著一個年輕人,年約二十歲左右,因此蹲坐而無法判斷身高,上身穿黑藍色短褂,身身則是黑藍色桶褲,五官平凡且膚色黑,在其右臉下處有顆痣,此痣白晰,與其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兵匪一家個毛線,巡境司制服多威風,黑巾匪制服就是苦力所穿啊”,胡山雕臉上堆著笑,心中卻是哀嚎,能穿錦衣,誰特麼穿麻衣啊!年輕人輕巧的一個空翻落在胡山雕面前,單手據拳後收於胸口再伸出,胡山雕依樣後與其擊拳,這是“江湖單拳禮”,適用於俠客。
單拳禮是陌生俠客見面時的禮節,不分老少,熟悉後可行“抱拳禮”以示親近,知己久不見面後相見則行“合拳禮”。即一方右手張開左手握拳,對方則左右張開右手握拳,如此接觸後就是“合拳”,表示親密無間。
“支珢古樂生”。
“胡山雕”。
支珢古樂生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野人無姓,就算支珢古樂生自稱姓“支珢”也沒用,九州有“姓譜”的存在。如同“三千玄徑”是由夏、商、週三朝整理完善,“姓譜”也是如此,另外還有“氏譜”與“族譜”,合稱“九州三譜”。
隨支珢古樂生離開“競秀亭”往西走數十步後則是一條“纜繩”,站於崖邊往下望即是“靄江”在洶湧咆哮。胡山雕有心想問這特麼結不結實啊?就算他是玄修,這麼高摔下去也是粉身碎骨的,若是不死也會淹死,但這話有示弱之嫌,只好咬牙站到纜繩邊。
支珢古樂生手法嫻熟的替胡山雕繫好,隨後取出獸角吹響,對面就有人轉動機關,百步距離在風聲呼嘯中“飛”過。胡山雕尚未站穩腳跟,支珢古樂生也緊隨其後抵達,替胡山雕解開繩子後,再解其繩。
胡山雕沒有找到纜繩機關所在,支珢山能存在三十多年而不滅,在隱密方面顯然很到位。跟著支珢古樂生繞過人工痕跡微弱形成的“亂巖”後,就看到一條寬闊的青石路。路寬四馬驅,長度不知,路上並無車馬來往,皆是挑擔或推著獨輪車的人。
這些來往者並不是朝纜繩所在方向行走,而是朝兩方行進,由此可知“謁泉嶺”已經被支珢黑巾開發的成熟。青石路盡頭通往何處,胡山雕不知道,在半道時,支珢古樂生就帶著他拐入左側岔道,然後順著土路走了約兩炷香時間,就看到稀稀落落的木屋形成的村落。
陳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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