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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我……」
「我知道。」陳葉安拍拍她的手,「剛才老佛爺過來了一下,還給了我上方寶劍,我心裡明鏡似的。」
「上方寶劍?」
陳葉安故作神秘,不說。
不一會兒,言湛回來。
南織看了看,唐禹沒跟在後面,她回來時,唐佳妮和薛曉璐也不在。
「醫生說可以回家休養。」
南織點頭,「那我們送陳哥回去吧。」
凌晨兩點。
陳葉安到家,言湛開車帶南織回言家。
一路上,南織安靜地靠著副駕駛座位,一言不發。
言湛幾次去握她的手,都是一片冰涼。
在臨近駛入言公館所在的那條路時,言湛轉彎,將車子停在一座公園外。
馬路上空蕩得只剩下風。
路燈照下來,不覺得亮,只覺得分外孤寂寥落。
言湛調大暖風。
片刻,他沉聲道:「想哭就哭,不用在我面前忍著。」
南織極力維持的那根弦,猝然崩斷。
她捂著臉,眼淚像是洩了閘的洪水往外湧,滲出指縫,滑到手背上。
南書卉這輩子就愛唐禹一個人啊。
可到頭來,原來就是場笑話,是場獨角戲。
她自始至終感動的是自己,最後困住的也是自己……唐禹沒有一絲絲愧疚和緬懷,哪怕是一絲絲。
「我為什麼會是他的女兒?」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這個世界上沒有她,那南書卉本來錦繡光明的人生也不會被毀成這樣。
言湛伸手抱住她。
「哭吧。」他說,「哭完就過去,再也不回頭。」
南織緊抱住男人,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樣。
實際上,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唯一的希望。
「言湛,我真的害怕。」
害怕有一天她會失去他;害怕有一天他會離開她;更害怕有一天他們的感情淡了、變了、沒了,她會成為第二個南書卉。
言湛心疼,卻沒辦法用蒼白的言語去證明什麼。
他甚至想如果她一輩子恐婚,那他就不結婚了,這樣和她談一輩子戀愛也是好的——只要她心安。
可人生不能只有心安,還得有勇氣,有希望,有一切該有的美好。
「跟我去個地方。」
言湛擦掉南織的眼淚,啟動車子。
將近凌晨四點的街道。
靜的像是一首詩,孤寂沉美,等人吟誦。
言湛口中的「地方」在市中心,是過去英法租界留下的老洋房,此刻在深夜裡散發這別樣的風韻。
「臥槽!他媽的誰啊?沒錢!滾!」
南織聽到咒罵,看向言湛。
言湛握緊她的手,繼續按門鈴,「是我。」
「我管你他媽誰?再不滾,老子報警了啊!」
「開門。」
「……」
這是一家藏匿老城區的紋身店。
老闆是言湛的初中同學,人們都管他叫老k。
「你他媽是哪根筋搭錯了?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
老k瞧了眼南織,一陣牙疼。
這混蛋玩意兒什麼時候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想氣死誰?
「你他媽的不過年找我幹嘛?我不搞基!」他喊道,「趕緊帶你女人走!」
言湛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說:「紋身。」
天光初亮。
太陽從東邊升起一點點邊,僅這一點點,便給了天空光明。
南織實在熬不過去,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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