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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腳就走，完全不給面子。還告訴人家……」

言湛梗梗喉嚨，手背青筋跳動。

凌赫殘忍複述：「誰要再把我跟那個女人聯絡在一起，別怪我不客氣。」

「……」

「所以啊，」凌赫也給自己滿上一杯，「你可別告訴我你對未婚妻有感覺了。那可太打臉了。而且，你這麼快就忘了配音妹妹？你這喜新厭舊的速度快要趕超我了。」

「……」

真是不巧，她倆是一個人。

言湛按住太陽穴，繼續倒酒繼續喝，一杯接著一杯。

凌赫也不勸他，跟著他瘋，侃大山，想到哪兒說哪兒。

中途，言湛的手機響起。

「言總，資料已經整理好。現在發到您的郵箱嗎？」

「嗯。」

「那個……」

「說。」

方博也沒想事情還能這麼曲折離奇，可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只道：「沒什麼。已經發到您的郵箱。」

言湛打個電話的工夫，凌赫又和妹妹聊上了。

他起身去沙發坐下，深吸口氣，點開文件……

不知過去了多久，凌赫電話都掛了三個，言湛還舉著手機在看東西。

「有事？」凌赫過去，「酒店還是lz？」

言湛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藍白光對映在他臉上，像是為他的五官灑上一層冰冷的雪霜，透著寒氣。

「老言？你別嚇……」

「有煙嗎？」

凌赫愣了下，摸出煙盒和打火機給他。

咔噠！

火光躍動，在男人硬朗立體的面龐上留下短暫餘溫。

言湛吐了個煙圈，白煙繚繞，模糊了他雙眼的光亮，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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