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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聞言微愣,卻未急著開口。
「她和本侯說,你私藏著一枚刻有程元澤字的印章,還說從前在教坊司時,程元澤日日去尋你,你們二人感情甚篤。」
北歌聞言,好在的繡眉不禁淡淡蹙起,她一時只覺得此話可笑,可是面對蕭放的質疑卻不敢輕易開口。她透過銅鏡暗暗打量蕭放的神色,他倒不見得動怒,方才說話的語調也輕鬆,更似幾分玩笑。
南青有不純的心思,這兩月來的相處中她很早便看清楚,她原本以為南青接近蕭放是為了求他解救在北疆為勞奴的父親,再進一步也不過是為了得到蕭放的寵愛,也或是可能,南青同靈後有些許聯絡,接近蕭放是想探查些秘密。
卻沒想到,她深夜裡跑過來截住蕭放,竟然只是為了給她潑髒水。
方才聽到蕭放所言時,北歌的心不自主的快跳起來,她注視著蕭放,慢慢沉下心緒,堅定回答:「妾沒有。」
「沒有什麼?」蕭放唇角一動,說不出意味的弧度,他反問:「沒有私存印章還是沒有……」
「都沒有。」
蕭放聽了放下手中的梳子,他抽開妝檯屜子,將那枚印章拿了出來,遞到北歌眼下。
北歌看著印章淡蹙了蹙眉,她抬手接過,看著上面刻著的兩個隸書,的確是程元澤的字。
北歌拿在手中,還未來得及再仔細看,印章便被蕭放奪了去。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卻見蕭放把玩了印章片刻,隨後丟入一旁的炭盆中,只沉著嗓音:「以後離南青遠點。」
北歌一愣:「侯爺…您相信妾?」
印章在炭盆中發出滋滋的響聲,被燒的發紅,再一會便黑成的炭的模樣。
蕭放看著北歌怔愣的模樣,抬起手指輕彈了彈她的額頭:「不然?本侯相信南青?」
「可是那印章……」
「本侯不信。」蕭放平靜開口,見北歌神色有一絲疑惑,又道:「不信是你的。」
北歌聽著蕭放的話,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她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感動,她第一次感覺到心頭亂亂的,說不出的滋味。
「離她遠些,剩下的交給本侯處理。」蕭放見北歌愣住不說話,又叮囑了句。
次日早,蕭放起身前去青荷山莊看望白寒之,北歌原本是打算跟隨蕭放一同前去,只是不知昨日什麼時候受了涼,晨起時嗓子有些啞,蕭放探了探北歌的額頭,有些燙人,便讓她留在家中休養,他獨自前去。
蕭放一大早出城,雪路難行,趕到離山上的山莊時已是下午,白寒之的身子經過這一個多月的休養,早已恢復如常。
白寒之早早帶人站在山莊門外相迎,見蕭放前來,白寒之俯身行禮:「在下恭祝侯爺凱旋,在下的一些小傷,勞侯爺掛心,在下實在是慚愧。」
跟著蕭放一同前來的連祁聞言開口:「聽說白兄從山崖上墜馬掉落,虧得白兄福大命大,不然後果驚險啊。」
白寒之聽了慚愧的搖了搖頭:「幸得老天不肯收我這等俗人,不然只怕真的喝不到連將軍的慶功酒了。」他說著側身將蕭放和連祁迎入山莊內:「外面天冷,侯爺、連將軍上山辛苦,快先入府上暖一暖身子。」
白寒之將蕭放和連祁請入府上正室,得知蕭放前來,府上已早早備膳,只等貴客到後開席。
白寒之先後向蕭放和連祁敬了酒,拜了早年。接著連祁又向白寒之敬了兩杯酒,一杯回禮一杯為之前的事情賠罪。
三人在席上聊了些前線的戰事,白寒之詢問了一句北歌,說白溫之以為郡主會跟著一起前來,在閨閣裡早早備好了酒水點心。
蕭放聞言解釋,說昨日他帶兵回府,北歌站在府門外等他,等得久了,不小心著了風寒,便留在家中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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