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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有流落在外的弟弟,卻從不敢開口向侯爺請求。你知道太后一向對送往邊關的奴人把控嚴格,像你我一樣,身上都有戴罪的奴籍。」
「侯爺駐兵於幽北,看似一切都由侯爺掌控,其實不然,侯爺是將,無非管些領兵打仗之事,其餘的侯爺無心也無力插手。」
南青聞言,面上的淚漸漸止了,她望著北歌:「您從未向侯爺提過…您弟弟的事情嗎?您就不擔心您弟弟的安危嗎?」
「我自然是擔心,但許多事情,我心有餘卻力不足,我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如今看透了,也無非是認命二字罷了。」
南青又在北歌這裡坐了一會,還問詢了怎麼不見蕭放,她說她只前日夜裡聽聞侯爺來了府上,自她來到幽北後從未見過侯爺的人,連侯爺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
北歌聞言只笑了笑,說蕭放公事繁忙,自己也不清楚他在哪。
南青聽了有些失落,又停留了一陣子便走了。
侍女送南青離開,回來後篤定的對北歌說:「她一準是看您得寵,來您這想借您的光遇上侯爺。」
北歌無心猜測南青的心思,只知道自己幫不上她的忙,已想好,她明日若是再來,便閉門不見。
北歌以為,蕭放至少會冷上她半個月,更甚是半年,卻不想第三日早上,連祁便帶人前來接她。
連祁等候在將軍府門前,見北歌從從裡面走出來,他站在馬車旁,抬手扶北歌上馬車時低聲開口:「你可知,侯爺為何將你獨留在這三日?」
北歌聞言,眸色閃了閃,她詫異連祁肯同她講這些話,她回答:「我聽聞,連將軍三日前奉侯爺之命去了城南。」
「你既然都知道,怎敢撒這樣謊?」連祁心上著急,帶了些不解的怒氣。
「我並非有心騙侯爺,實屬無奈。」北歌說完扶著連祁的手臂登上馬車,對著連祁微微低頭:「我知道你是秉公辦事,多謝你今日肯提醒我。」
連祁聽著北歌的道謝一愣,他頓了頓,轉身去牽自己的馬。
北歌見了不再多言,轉身進了車內。
馬車一路向北,出了城關,直奔軍營。
興平候在帥帳外,見連祁接了北歌回來,他迎上前:「侯爺在營中等您呢,快進去吧。」
北歌向帳門處走,她聽見身後,連祁低聲詢問興平:「侯爺怒氣可消了?」北歌進入帥帳前只聽見,興平的嘆氣聲。
營帳中的光線不如房舍,雖開有一扇小窗,但白日裡還是要燃燭,北歌走入帥帳,她望著數步之外,獨身坐在長案前,正執筆批閱摺子的蕭放,慢步走上前去。
北歌走到蕭放身前,直身跪了下去。
蕭放感受到北歌的動作,緩緩抬頭,目光深沉的落在她的小臉上。
北歌仰頭直直對上蕭放投來的目光,沒有躲閃,她緩緩開口:「侯爺肯聽妾講個故事嗎?」
蕭放聞言看著北歌未語。
北歌便開口講道:「七、八年前,妾在長安街頭救了一位少年,那時妾尚年幼,妾不知他的身份,只是不忍心他被人欺負,救了他,將他帶回了王府。少年同妾說,他失了憶,不記得自己是誰,不知家在哪,待他傷好後,妾便求了父親,讓少年留在府中做侍衛。」
「少年在妾身邊做了三年侍衛,後有一日,他突然憑空消失不見,妾那時很傷心,也曾哭鬧求父親替我找尋過他,尋了數月卻都無果,最後父親告訴妾,他許是死了。」
「而後的近十年裡,家中巨變,父親被冤身死,妾自己也是淪落到教坊司那暗無天日之地。在這近十載的光陰消磨中,妾甚至早已不記得,自己少時曾救過一個少年。」
「妾再次見到那個少年,是妾來到幽北後,來到侯爺身邊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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