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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聽了北歌的話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問:「那你想叫什麼?」
北歌故作思索,隨後好看的美目眨了眨,嗓音嬌媚的朝著蕭放喚道:「相公?」
蕭放聞言,嘴角不可查的輕彎一下,隨後他收回目光,正色道:「不許叫。」
北歌不肯死心的追問:「那叫什麼?」
蕭放沉吟半晌:「就叫侯爺。」
北歌聞言嘟了嘟嘴,她忽然瞧見街邊小攤位上賣的精緻糖人,她拉著蕭放走過去。
北歌挑了個兔子模樣的糖人,問那攤主:「這個怎麼賣。」
攤主笑呵呵報上價錢,隨後誇讚自家的糖人是這街上最好吃的。
北歌聞言,握著蕭放的手搖了搖:「侯爺,妾想要這個。」
那攤主聽見北歌的話,先是一驚,接著連忙跪地磕頭,口上說著,要把糖人送給蕭放。周圍的百姓聽見聲響,都看望過來。
北歌拿著糖人,瞧著身側蕭放的黑臉,忍不住偷笑。
蕭放將銅板放在攤位上,拉著北歌快步離開。
北歌一路吃糖人一路笑,直到腰上被蕭放狠狠捏了一把,才疼得噤了聲。
蕭放和北歌一路走到灕江邊上,北歌看見江面上飄遠飄近的蓮花燈出神,蕭放見了買了兩個蓮花燈,點燃了燈內的紅燭芯。
賣花燈的人說,坐船到江心去,將花燈放在江水的最中央,許願最是靈驗。
蕭放一向不信許願一類的事情,他只詢問了北歌可想坐船,北歌捧著花燈點頭。
蕭放朝遠處的連祁招了招手,連祁連忙帶著人跑過來,蕭放命連祁去取車中白溫之釀的酒,隨後在江邊向船翁租了個小船。
連祁不放心蕭放獨自一人入江,便帶了幾個侍衛,租船遠遠的跟在後面。
這些船是當地的船翁專門設計的遊船,船艙內很安靜溫馨,一張紅木雕花的小方桌,上面紅燭已燃化了半支。艙外的甲板上設了幾個軟墊和一張與艙內一樣的小方桌。船頭懸了盞明亮的燈籠,燈下的光暈將船身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北歌斜倚在船身旁,她捧了盞蓮花燈緩緩送入水中,她將一側的衣袖挽起,潔白的手臂在月色下鍍了層銀白的光,她用手撥動的水,讓水流將花燈送得遠遠的。
蕭放將船劃到江水中央時便收了漿,任由小舟隨著江水緩緩遊動。他從艙後走到艙前,瞧北歌坐在甲板上,倚著船身玩水。
「這隻怎麼不放?」蕭放在艙門前的軟墊處坐下,他看了看腳邊的花燈問道。
北歌聞聲回神,她瞧著花燈回答:「留給侯爺許願的。」
「本侯沒什麼願望可許。」蕭放將酒罈上的塞子拿下來,將酒倒入白玉杯中。
「真的?」北歌笑了笑:「妾以為侯爺有宏圖大志。」
蕭放喝了口酒,他的眼底深不可測:「不用套本侯的話。」他說完瞧著那花燈又問:「你覺得宏圖大志若是放花燈就有用,這灕江上還有我們行船的地方嗎?」
北歌聞言不置可否的彎了彎唇角,只是有點可惜的道:「那這隻花燈要浪費了。」
「你為什麼不放了?」
「願望總是不多得的,妾不敢貪心。」
蕭放聽了問道:「你許的什麼願?」
北歌聞言沒回答,只是慢慢站起身,江風吹動她鬢側的青絲,她的衣擺隨風飄動,北歌對蕭放俯了俯身:「侯爺,妾給您跳支舞吧。」
蕭放瞧著北歌的動作眯了眯眼,他送至唇邊的酒杯頓了頓,隨後仰頭一飲而盡。
清圓的朗月懸在北地流轉的蒼穹中,墨藍色的天際無星無雲,似乎與江水在盡頭相接。
北歌站在船頭,身後是波光粼粼的江水,她望著蕭放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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