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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妾一時大意,忘記了連將軍怕高,您讓連將軍回去吧,他應該也是嚇的不輕。」
「忘記了?」蕭放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他轉頭看北歌,眼眸微眯:「連祁恐高,本侯都不知道。」
北歌連忙解釋:「侯爺許是不知道,連將軍的母親是妾的表姑母,少時連將軍來府上玩,因貪玩爬上了御賜的梧桐樹。連姑父知道後大怒,罰連祁獨自在樹上坐了好多時辰。後來,是我父親實在看不下去,才命人將連將軍抱下來。結果連將軍那時年紀太小,被嚇壞了,之後聽父親說他落下了怕高的毛病,連伯父後來也是自責不已。」
「只是您也知道,雖有這層關係,但後來我父親與連家長輩在政見上諸多不合,妾與連將軍也是多年未見,今日連將軍在地基上摔了,妾才想起他怕高的。」
蕭放聽了北歌的解釋,神色緩和了幾分,他朝門外走去。一會兒,北歌聽見屋外連祁謝恩的聲音,鬆了口氣。
北歌和蕭放都洗了熱水澡,蕭放身體一向好,沐浴之後已不覺什麼,只是北歌還忍不住的犯冷。蕭放方才更衣出門,不知去了哪。北歌喝了杯熱茶,便先跑上了床榻,縮在被子裡取暖。
白寒之聽聞蕭放淋了江水,要前來看望,蕭放顧忌著他背後的傷,反倒是去看望了白寒之。
白寒之用了軍中的金瘡藥,背上的傷好了不少,他昨兒夜裡回到山莊不好打擾蕭放,本打算今日再去拜訪,不想蕭放帶著北歌去了河工上。
白寒之命人將白溫之釀的酒端上來,說是白溫之的一點心意。
蕭放命人收下,又叮囑白寒之幾句,他想起北歌腳踝上的傷:「你這莊上有治跌打傷的藥嗎?」
白寒之連忙命下人去取:「您受傷了?」
「是和安,傷到了腳踝。」
白寒之命人將莊上所有治跌打的藥酒都端了來,讓蕭放都拿回去試試。
這傷若是在蕭放身上,倒也不至於這麼誇張,蕭放看著一排藥酒想了想,隨後命人都端了下去,他起身拍了拍白寒之的肩膀:「多謝!」
白寒之一路恭送蕭放到苑門外才駐了步,他望著蕭放的身影走遠,回了苑內。
蕭放回來時,見外室無人,正欲蹙眉,便瞧見縮在內室床榻上的身影。蕭放命下人將酒與藥酒放在一旁的長案上,他挑選了好幾瓶藥酒,走到床榻前坐下。
北歌縮在床榻上,她望著蕭放手中的瓶瓶罐罐,正想詢問是什麼,卻覺腳下一涼,蕭放的大手伸入被子下,一把握住她的腳踝。
第20章 情深
蕭放將北歌的足從被子裡拉出來,他望著北歌腳踝上的淤青,拿起一瓶藥酒倒在手心,輕輕的覆上傷口,待掌心將藥酒捂熱,輕輕的揉了起來。
北歌將半張小臉藏在被子下,她咬唇盯看著蕭放,感受著他手上的動作,忍不住臉紅。
蕭放盡力放輕手上的動作,他抬眸看向北歌:「疼嗎。」
北歌對上蕭放的眼神,小臉更紅,她望著蕭放輕輕搖頭,眼睛裡藏滿了羞澀。
蕭放瞧著北歌的模樣,倒是輕笑了一聲。
北歌聽見蕭放這一聲不鹹不淡的笑聲,不知他是何意,她移開目光不再看他。目光流轉間,北歌看到桌案上幾壇密封好的酒,北歌的目光一頓。
「那是溫之姑娘釀的酒嗎?」北歌盯看了半晌,開口問道。
蕭放順著北歌的目光看到案上的酒,他反問:「你怎麼知道?」
「…妾猜的,」得到蕭放的肯定,北歌沉默了好一會,又忍不住開口問:「侯爺很喜歡溫之姑娘的酒嗎?」
「溫之手藝一向不錯。」蕭放未抬頭,他又換了種藥酒,重新覆在傷口上。
北歌聽著蕭放的回答,徹底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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