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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瞧了瞧北歌面上的表情,問道:「想試試嗎?」
北歌聞言一愣,她自然是想親自試試新弓弩的威力,可她不會射箭,周圍又有眾多將士圍著,只恐會出醜。
蕭放見北歌猶豫不決,直接朝她伸出手臂:「過來。」
拒絕的話已到嘴邊,北歌看著蕭放的動作又是一愣,只得將口中的話生生嚥下,朝蕭放走過去。
北歌走到蕭放近前,壓低聲音:「妾不會。」
蕭放似乎未聞,將手中的弓弩遞給北歌。
北歌不解的抬頭看蕭放,僵持片刻,到底咬著唇,猶猶豫豫的接了下來。
這弓弩比北歌想像中要重上許多,要雙手才端的穩,北歌端著弓弩對向靶子,搖搖晃晃的瞄準,端的久了,她纖細的雙臂開始顫抖。
北歌正無措,心想著可是自己無意間得罪了蕭放,他從前從未這般為難過她。突然北歌感覺腰身被環住,她被蕭放抱入懷中,手上的弓弩也變輕了。
蕭放一手摟住北歌的腰,一手托住她端著弓弩的小手,他矯正好她的站姿,隨後拇指扣住機關,他低頭在她耳邊沉聲提醒:「凝神。」
北歌感受著耳後灑下來的熱氣,蕭放握著她的手扣動機關,弩箭射出去的力道之大,反力直將她手臂震的顫抖。
蕭放握住北歌的手,又連續射出五支,對面很快揚起的旗子,依舊是正中靶心,甚至是從方才射出的弩箭尾部射入,直直將箭身劈成兩半,取而代之。
蕭放從北歌手上拿下弓弩,候在一旁的兵士連忙上前,俯低身子雙手接過蕭放手中的弓弩。
五箭射出,北歌的腿和手臂都是軟的,蕭放並未鬆手,有力的手臂依舊環著她的腰,北歌靠在蕭放胸膛上,借他的力,勉強站的端莊。
蕭放感受到懷中的重量,他低眸看了看懷中的人,不可見的動了動唇角。
蕭放下令,讓每把新弓弩都試上千支箭,若試用成功,就按照原來的圖紙,先造出五百把。
眾人領了命,恭送蕭放離開。
蕭放摟著北歌剛出靶場的大門,便見連祁急急趕過來。連祁將手中的信呈給蕭放,說道:「白莊主來信,灕江上游的堤壩又塌了。」
蕭放聞言蹙眉,他展開白寒之的信,面色驀然變冷。
蕭放命人牽馬來,要前往灕江,北歌隨在蕭放身側等馬,她見他難看的面色,心知事態嚴重。
「侯爺,」北歌緩緩開口:「灕江之事不如帶妾一同前去,說不定妾可以幫上什麼忙。」
下人將蕭放和連祁的馬牽來,蕭放聞言看著北歌想了想:「也好。」
蕭放抱了北歌上馬,帶著連祁和一隊騎兵,趕往灕江。
坍塌的堤壩在灕江上游,離山的山腰上,水壩第一次坍塌時發現的及時,原本經過數月搶修,很快就可復原竣工,卻不想還是在這將要入冬的節骨眼上出了事。
上面的水壩塌方,落下的巨石,連帶著砸壞了沿江的堤防,幸而工兵們反應的快,沒有人員傷亡。
白寒之早早帶著人下山恭候蕭放,遠遠瞧見駛來的一隊人馬,待白寒之看清楚為首馬背上的蕭放,正要跪地,卻是愣住。白寒之的目光都被蕭放懷中的北歌奪了去。
白寒之自認與蕭放相識數載,從未見蕭放對哪個女人這般上心過。上回在山莊內養傷那次也罷,只是這次工程之事如此嚴峻,北歌竟還能讓蕭放將她時時帶在身側,也是難得的本事。
蕭放停馬於白寒之身前,便見白寒之帶著一眾人跪地請罪:「侯爺,是在下的過失,沒有管教好工人,才使得堤壩塌方,請侯爺責罰。」
蕭放看著跪地的白寒之,面上的冷色不變,嗓音更冷:「那幾個人呢?」
白寒之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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