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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六隨裴綽至榭香園,一直留候在若水閣外,房門敞著,他幾乎可將房內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待聽到孟靜婉拒絕的回答時,心頭不由一跳。
這鐲子,若是換做旁的夫人,只怕各個要爭破了頭顱,孟姑娘不領情便罷,怎拒絕的話,也這般不近人情。
裴綽現下日日來榭香園,裴六是明眼瞧著自家大人對孟靜婉的上心,孟姑娘是當局人,大人對她的好,她會看不明白?
裴六不信。他只覺孟靜婉是刻意的在與有關大人的一切保持距離,他想不明白,雖然現在還因種種緣由,沒有接孟姑娘到裴府去,可是等將來,孩子生下來了,孟姑娘還真能捨了孩子,再回孟家去?
裴六原以為裴綽聽了這話會怒,他站在門外替孟靜婉捏了把汗,卻不想聽見他家大人低低笑了兩聲。
「你以為這鐲子是給你的?本官是給孩子的,你帶著這鐲子,保佑的是我兒子。」他說著,又一次將鐲子帶回到她的腕上。
孟靜婉聞言一默,裴綽這藉口,屢試不爽,明說是給孩子的,可最後還不是都是落在她身上。
孟靜婉思慮片刻,最後妥協的點頭,她心想著,反正裴綽每日來待不上幾個時辰就走,等他走了,她便將鐲子收起來。
這鐲子意義不同,她沒有戴這鐲子的資格,也沒有這份願望,若是摔了壞了,也不是尋常用錢能賠付的。
裴綽見孟靜婉不再推脫,面上笑意加深,他見她又拿起手繃要低頭繡花,再次奪了她手中的針線,擱置一旁,順便握著她的腕,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向外走。
「別成日繡來繡去,府上又不缺你那兩件衣裳,會傷了眼睛,本官明日休沐,帶你出去走走。」
孟靜婉幾乎是一路被裴綽拖拽著出了榭香園,又被他強行抱上馬車,她不及拒絕,他已跟著擠了上來。
裴綽一手握著孟靜婉的細腕,以防她跑,另一手撩開窗幔,探身出去,對外面的裴六道:「去行宮。」
裴六是一路瞧著裴綽如何將孟靜婉帶出榭香園的,他耳聽著裴綽的吩咐,心裡默嘆:不過是要帶孟姑娘遊玩個山水,大人怎弄得像綁架一般?
嶺南行宮為皇家別墅,早在先帝朝時所建,當年先帝南下巡遊曾在此處住過半月,之後行宮便一直空閒,因是皇家所有,常日裡並不對百姓開放,尋常官員亦不得隨意進入。
恰巧如今駐守行宮的侍衛統領,是裴綽早年在京城的舊識,裴綽來嶺南赴任後,此人多次請裴綽到他府上喝酒,裴綽多以政務纏身推辭了,前日統領又下帖相邀,裴綽想著孟靜婉終日悶在府裡,嶺南又無其他的好去處,也就行宮還能勉強賞玩一番,便應了統領邀約。
侍衛統領姓林,從前在京時,一得閒暇便與世家公子哥們相邀京郊遛馬,或是賽場打球,他有幸能與裴綽相識,源於一場馬球賽。
那時他與裴綽還有蕭小侯爺為一隊,那場馬球,時隔數年,仍是他平生打過的最痛快淋漓的一場。
可惜物是人非,不久他家中生變,他被貶到嶺南任職,蕭老侯爺病逝,蕭放承繼爵位的次月便因邊關生亂,去了幽北。
數載惶惶而過,如今竟連裴綽,也從京來了嶺南。
林統領得知裴綽應了邀,欣喜不已,早早著人準備,自己則跑到行宮外親迎,他來嶺南太久遠,甚是想念曾經京城的人事,他雖不敢厚著臉皮與裴府大公子稱兄道友,但身在外,總覺家鄉的人更親更近些。
林統領站在行宮大門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望見遠處有一輛馬車遙遙行來,愈來愈近,他識出了駕車的人,是裴綽身邊的小廝,連忙向前快步迎上。
裴六長『籲』了一聲,穩穩的停住馬車,他先跳下馬車,對迎上前的林統領低身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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