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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合上書, 靜聽屋外的動靜, 只聞幾聲清晰的鳥鳴。
心上毫無緣由的壓迫感愈來愈強,北歌從窗下起身, 在房內踱步片刻, 緩步走到門前,抽掉鎖,輕輕開啟門。
強烈的日光從一寸一寸開合的房門照入, 地面上的光暈漸漸拉長,屋外海棠樹上鳥鳴清脆,北歌立在門前, 周身落滿細碎的光亮,她感受著日光照在面上的溫暖,望著屋外站著的一行來人,原本砰砰的心跳,反而在此刻平靜下來。
戚白琬死死盯著北歌,眼中神色從驚到怒再到陰鷙。
待她回神,冷笑開口:「來人啊,給本宮把這個出逃通敵的賤人抓起來。」
裴綽帶兵一路趕往前線與連祁所在的大軍匯合。
裴綽趕到時,連祁正坐在營帳中與幾位將領商討下一步的突圍方案。他見出現在營中的裴綽不由一愣,連忙起身大步走到裴綽身前,詫異道:「裴大人您…您怎麼來了?」
連祁還謹記著蕭放有令,命裴綽恪守在洛陽,不許離開。
裴綽看著連祁面上青黑的胡茬,他眼底的疲倦如何也藏不住,蕭放被圍困的這些天裡,軍中上下,所有事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他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裴綽抬手拍了拍連祁的肩:「連將軍,我有話要單獨與你說。」
連祁先是意外,緊接著回過神,命營帳中的其他幾位將軍先離開。
營帳中所有人退下後,裴綽先是走到門前窗前檢查一番,確定無人停留,才又回到案前,他想愣在原地不解的連祁招手:「我給你看樣東西。」
連祁走上前,見被裴綽從懷中拿出,平鋪在案上的聖旨一驚。
「這…這是?」
「這是陛下親筆寫的,有了這道聖旨,便可證明親衛軍並非是受陛下派遣,而是靈後私下操控。」
「親衛軍是先帝留給陛下的,直屬於陛下,有了這道聖旨,我們便可不費兵卒讓親衛軍撤退。」裴綽說完,見連祁還愣著,他先是將聖旨收卷好。
「這道聖旨是陛下派人送來的?」連祁話剛出口便察覺不妥,靈後現在於皇宮中可謂隻手遮天,怎麼能允許小皇帝將這種不利於她的聖旨,送到她的敵人手裡。
「這是郡主進宮勸陛下寫的。」裴綽直言,接著又道:「我出發前,長安那邊傳來訊息…郡主被靈後發現關起來了。」
連祁原本吃驚,待聽了此話,更是大驚。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裴綽將北歌進宮的原委簡單陳述一遍,接著道:「現在再說什麼也晚了,好在郡主將聖旨送了出來,當務之急,我們唯有救出侯爺,才能更快救下郡主。」
這等道理,連祁自是明白。
只是,他同樣清楚,靈後是怎樣的人,對北歌又是有怎樣的敵意。
裴綽看出了連祁的擔憂,他嘆了一聲:「我出發前,戚修賢也回了長安,只盼他能幫上郡主。」
時間緊迫,現在危險的不僅是侯爺,還有北歌甚至還有從中幫忙的戚修賢。每耽擱一刻,這三人就更危險一分。
營帳內的燭燈燃了一夜。
裴綽和連祁徹夜未眠,商討著如何利用這道聖旨,解救出蕭放的方案。
最後,裴綽決定出,最快速最有效的法子,他親自去面見敵軍首領。這道聖旨太重要,裴綽除了自己去,誰也信不過。
而這道聖旨能否起作用,就看親衛軍的首領到底是何立場。他雖是先帝留下的親信,但時久天長,人心難測,他若還效忠於幼帝便萬事順利,他若生了異心,只怕拿聖旨前去的人很難保全。
「…還是我去吧。」連祁糾結再三,開口說道:「若有意外,我興許還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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